向日葵的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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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花生来妩媚动人,花瓣精致娇媚,袅袅花香令人陶醉,诱人极了。有些花便不那么幸运,暂不论花冠美丽与否,单是没有香味这一点就让人觉得十分遗憾,单调乏味了。向日葵就是第二种花。
有些人的生命向来精彩纷呈,如波涛一般汹涌,如油画一样绚烂,满是机遇和挑战、鲜花和掌声。而有的人,日复一日重复简单的工作,生活如一潭死水不起波澜。我就是第二种人。小时候曾经讨厌向日葵,亦不屑于平淡的生活。害怕琐碎的日常事务会磨粗了心灵,平淡无奇的日子会使感官迟钝。但是凡人终究是凡人,我想每一个平凡的孩子一样,过着格式化的学生生活。然而随着年纪一次次升高,我却逐渐惊奇地发现,越是长大,越是习惯于这种平淡。不是时间磨钝了心灵的棱角——我的志向仍在四方,我只是发现了那平淡日子里的美。每一天,怀着安静而充实的心从宿舍走到教学楼,又走向办公室,每一个步子都饱满而踏实地在心里留下脚印。我也仍不忘给亲朋好友寄送贺卡,忙里偷闲地读书看报,甚至拜望路边的一草一木。当我在傍晚时分,在落日余晖中站定,让金光堆满全身,品味到了那样一种喜悦,积蓄着耕耘,享受着收获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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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阳光的金辉让我联想到向日葵。阳光下向日葵直直地挺立,脚踏一番沃土,头顶一片蓝天。闭上眼,空气中似乎弥漫起向日葵的味道。这不是任何一种花香,更不是任何香精矫揉造作的味道。这是它汲取土地中的营养散发的味道,是它吸收水分蒸发出的清香,是它沉甸甸的种子等待成熟时不安分地躁动着释放的能量,是成长,是收获。
既然向日葵的意义在于耕耘和收获,我又疑虑起来:那它为什么还要花的姿态,需要远离的金黄装扮自己高昂着的头。一幅幅向日葵的景象在脑海中闪过。阳光穿透着的向日葵的薄薄花瓣,像微微浮动的、耀眼的黄色小旗。它高傲地用前额追随太阳,好像一副宣誓的姿态,好像要对天地世界发出一种呼喊一般的承诺。尽管向日葵的姿态有生物学上的解释,我更愿意自己解释说——那是它自己的高傲,是它在耕耘中仍不忘坚持自己张扬的个性,敢于因自己骄傲。
我说过,凡人的生活如静水不起波澜。盛一杯净水含在嘴里细细品味,却未必不能品尝到一缕甘甜,一丝轻松,只是它们紧紧混合在一起,不能明显地分出罢了。也只有这平淡至极的清水,才敢于如此的清澈透亮,不用任何色素的粉饰,保持着最初、最本真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