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多么寂寞的姿势
我是一个对颜色敏感的人,一种颜色对一个人来说注定是命中的囚禁,而我们在劫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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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的蓝色鸢尾----安妮宝贝
那天在翻花谱的时候看到了蓝色鸢尾,上面写着:
代表着宿命中的流离和破碎的激情,精致的美丽,可是易碎且易逝。
于是想起了安妮。
那个带着伤口锦衣夜行的女子。她总是将自己扔在火车上,然后不说一句话地望着一个个靠拢而又消失的站台,窗外沉寂的绿色山脉,擦肩而过的列车上一张张飞掠而过的面容。安妮喜欢这种流动的前行中的生命状态,尽管她知道且固执地相信生命只是一个空虚的轮回。
还记得认识安妮是因为《告别薇安》。
书面上那种暖昧的蓝色,隐隐透出点苍白,有一种恍惚荡漾的感觉。而封面上穿棉布长裙的女子那个寂寞的手势更是让我的内心泛起一种莫名的忧伤。
于是,从此对安妮一发而不可收拾。
在她的字里行间,我们可以看到那些阴雨冷艳的文字给人们带来的伤口以及疼痛,可以看到大批流离失所的人,他们有着空洞的眼神,寂寞的手势,以及一脸的落寞……
我想,安妮是个疼痛的女子,她是寂寞的,总以孤独的姿态站立着……
黑色曼佗罗----苏童
“黑色是收敛的,沉郁的,难以琢磨的。很多有伤口的人,只穿黑色的衣服,因为这样不容易让别人看到疼痛”。
那么,我想,苏童就是那在夜色中开放的黑色曼佗罗。
有人说过,写字的人内心都是流离失所的。安妮是将自己放逐,而苏童更彻底,他是逃亡。
苏童叙述的激情不过是装饰在颓败故土上的迷离的花朵,表面的华丽与喧嚣下面,掩藏的了太多的绝望。
【我们一家现在居住的城市就是当年小女人环子逃亡的终点,这座城市距离我的枫杨树故乡有九百里路。我从十七八岁起就喜欢对这座城市的朋友们说,“我是外乡人”。
我讲诉的其实就是逃亡的故事。逃亡就这样早早地发生了,逃亡就这样早早地开始了。
我想以为我的祖父陈宝年的死亡给我的家献上一只硕大的花篮。我马上将提起这只花篮走出去,从深夜的街道走过,走过你们的窗户。你们如果打开窗户,会看到我的影子投在这座城市里,飘飘荡荡。
谁能说出那是个什么影子?】
那是你寂寞而忧伤的影子,注定摇晃着我的一生。
???----郭敬明
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郭敬明。
或许白色更适合他吧!那种纯净而无辜的感觉,像个受了伤的委屈的孩子。
可是,白色是一种破碎,是内心的流离失所。
“白色有激越的热情,但是容易被摧毁”。
不知道为什么,总喜欢读他的书。
读他的《幻城》,读他的《梦里花落知多少》,读他的《爱与痛的边缘》,以及后来的《1995~2005夏至未至》。
尽管内心总感到大片大片的空洞与失落,可是我依旧读他的书。
也许那也是我内心的流离失所。
因为他,我懂得了,“托着下巴,仰望天空”,那个多么寂寞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