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的童话
十月蓝烟,蝶舞樱落。昔日背影,定格一瞬。“欲将心思付瑶琴,弦断有谁听?”
我站在跑道上。我没有力气,全身的血仿佛已被抽干,做出任何一个动作都显得苍白无力。
我跑着,或许这是一种追逐,或逃避。我的世界再次陷入晦暗,一切在那一瞬消逝在阳光下。阳光把我狠狠地抛弃,她跑掉。我亦知道她仍是在的,因为蝴蝶还在追她,因为叶子还在为她舞蹈。惟独我没有。前方的路是原来的老照片,怀旧的枯黄与卷边令人心痛。但这映象亦见过,它透过千年的回忆完整地展现在我眼前。倏的,枯黄渐渐幻化成一种单调和极端,是黑白。人们的笑成为了灰色,成为黑色成为白色。我闭眼,紧紧咬着嘴唇,却更陷入黑色的沉沦。冰冷的事实敲击我推挤我,黑暗中也生出一大片指甲花,娇嫩的粉色怎不令人怜悯?它终是幻像罢了。
睁开眼,世界又恢复了缤纷。没有怀旧,往事全被抛在脑后,他们的笑却令我想到了那黑色的白色的灰色的笑。心里的涌泉更倾向于枯燥颜色,起码,那不会让人感到虚伪和害怕。或枯黄的,我心依旧的,真实是需要昔日的装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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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阳光不过是童话,也可能是萤火虫的小灯笼般照亮晦暗。流水的风,从耳边呼啸而过。那些暗香浮动的云,在凝空中跳跃,下起雪来。人世间,谁又能说清昔日为何物?
阳光太刺眼。只是那颗流星,在天际边画出一道唯美的弧线,如彩虹般,幻生幻灭。昔日的童话,流行照亮了天际,照亮了我的心路。
虽然是短暂的一路,但却书写在我生命的首页里。它亦是是一只鱼,
留下一串串泪,阳光却未曾看见。因为它融化在淡然的水里――我只是淡淡的路过,消失在它的视线。从它的目光中,我看见了自己僵滞的心。于是,那颗心就变成了一阵流星雨。
不能再在昔日。活在世间,一切随缘,该去的去,该来的来,只是让我们无从欢喜,也无从悲伤。
昔日的童话,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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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那些仓皇南飞的大雁唱尽梦魇,唱尽繁华,唱断所有记忆的来路。
漫步在乡下原野,见一束热烈奔放的野花,叫不出名字,更谈不上名贵,但爱慕之情油然而生。带回家,插在花瓶里,每望一眼,胸中便多一分朝气,一种精神勃发的快感,但不多日,花朵便枯凋了,勃勃生机成了无望的回忆,爱它却造成了它的悲哀。
因为我夺走了它的所有阳光,至于童话,到头来的只有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