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乡——安庆
安庆,这样一个美丽的城市,他没有大都市那样的喧闹,也没有小村庄那样的寂寥,就是这样一个可爱的小城,它的饮食有着自己的特色。
“肉食者鄙,未能远谋”,许多地方特色的饮食都不是大鱼大肉的,我所写的,自然也不是肉类,那是一个很普通的食物。
上学的路上,很多同学都会见到街边支着一口大锅,锅边是个烧炭火的炉子,在一旁就是一张大木桌,一个技法娴熟的人正在桌上揉着面。说到这里,相信每个安庆人都不会陌生,这就是今天我所要介绍的美食——安庆特有的早点——侉饼油条。
北京人早点爱喝豆汁儿,吃焦圈儿,天津人早点爱吃煎饼果子,安庆人爱吃侉饼油条,这三者虽有异曲同工的相似之处,但我认为三者之首乃侉饼油条者也。北京人的.焦圈儿不管饱,且吃起来很费时间,而且那豆汁儿味儿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受得了的。而煎饼果子呢,做得又实在太精细,料子一大堆,最后只是四四方方那么一小块,好吃是不可否认的,就是太芜杂。而安庆的侉饼油条确实是再好不过了,首先,它价格便宜,一顿早饭,能吃的人,一张大饼,一根油条;不能吃的,半张大饼,一根油条,现在加起来,最多也不过三元,换做以前,却只要几角钱。爸爸每每想起小时候的早点,记忆最深的就是这侉饼油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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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家里很穷,每天早晨吃饭,不是稀饭就咸菜就是馒头就咸菜,正巧奶奶又不那么会“化败絮为金玉”,爸爸小时候嘴又奇馋,所以一个星期之中,有那么一天早晨,奶奶会给爸爸几角钱,让他去买一张侉饼加一根油条做早餐。爸爸总是会飞奔到一个侉饼油条的摊子边,向那人说:“拿一张饼,一根油条。”并且不要做好了的。因为侉饼油条应趁热吃才香。他看着那人笑着将一张揉好的面饼撒上些糖,再将那撒糖一面往一个装着满满芝麻的小盆中一扑,那面就被粘满了芝麻,然后再在芝麻之上撒一把小葱,用毛刷刷一层油,最后用火钳夹着,伸进炉子,将那什么也没有的一面贴在炉壁上,再来炸油条,见他熟练地将早已做好的两根面粉条叠在一起,两端稍稍压实,再扭一圈,拉长,放入油锅,面粉条边上起了一层白花,且迅速膨胀,这时候,只见那人熟练地用两根长筷子将油条在油锅中来回翻滚,说也奇怪,那油条在这么高温烹炸后,还是那么直,直的就像是原来的面粉条整体放大后变了颜色一样。等油条整体浮上了油锅,就算好了,拿出来放进锅边的一个小铁篮里,再等一会儿,大饼也好了,从锅里取出,去了上面的一些黑炭,将油条放在饼上,用饼一夹,只听“咔擦”一声,爸爸连忙从那人手中接过,给了钱,马上双手抱着大咬一口。刚出锅的饼,香甜;刚出锅的油条,酥脆,二者合而为一,真是松脆可口,妙不可言,一张侉饼一根油条下肚,又充饥,又解馋,真是早点佳品。
现在的生活,早已不是往日那般模样,孩子们早已不用为没有好吃的而嘴馋,早餐的大饼油条早已为我们所不屑一顾,街市上的这种小摊子也是越来越少,侉饼油条最初那朴实醇厚的香甜如今也失色了许多,侉饼油条这样再低廉、再普通不过的食物,成了许多安庆人的回忆,真也不容易。可是,有些东西没有了,也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