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着春秋,在风中酸甜
天空灰蒙蒙的,似乎还没从沉睡里回过神来,朦胧中带那么一丝倦意。
季节已是盛极,只有零散的鸟儿越过田间,是的,总有些成长无端威胁着人们的利益,只因生不逢地,难免遭受无情的摧残。所以,有些摧残是生来注定的,有些痛苦是命中必然的。同样的杂草,同样努力地抽叶吐花,生于沃田便是罪,生于瘠土是本分,生于峭壁便是一生的荣耀。如此的命运,是鸟儿的恶作,还是风儿的善举?
太阳渐渐露了锋芒,她总是能够容忍万物生长,也容忍着万物间的厮杀屠戮。她或许知道,捧养与扼杀都有其道理,这道理便是大自然。如果把杂念比作杂草,把人情当作河山,那么,可以看作是太阳的,也只有心了。只是,没人知道太阳的黑子是不是她的痛,却同感着容忍杂念丛生的心,时常伤于人情的斩伐。
没有谁会认为这样的斩伐是大自然。自然应该是风吹雨打的安然,是云卷云舒的惬意,而不是苦大仇深,不是以牙还牙,更不是赶尽杀绝。然而在感情的河山里,往往升起的温暖,就是阳光;落下的清冷,就成了掠过生命、从此陌生的寒辉。
这世间,有多少颗心是真的太阳,又有多少杂念,能一直感恩真心的照拂呢。
窗外,是一个平常的秋日,但却会成为某些人生活中的记念。苦或是甜,都是岁月的孕育,在枝叶间沉默不语。天空不知何时阴了下来,潮湿的视角上突兀地潲来一阵急雨,秋虫的呢喃湮没在机械和风雨巨大的噪音里,就象心沉入浮嚣的生活,它就在那里等待呵护,有时却不得不努力给予漠视。芳草黄了尖儿,树叶落了几片,其实每一个存在,都是相对和谐中的绝对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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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久了紫陌红尘,难免会疲惫。想让一切随风,竟然难能洒脱,如此吃力。入世是一门哲学,出尘也是一种智慧,不悟的只是那些在出入间徘徊的心灵,前襟沾着清高,后襟却挂着欲念。到底什么是最好?说是得不到的最好,又说失去后才知珍惜,追来求去,是人性自高自卑自私的弱点,作俑出苦涩的爱恨情愁,纠结着短暂而脆弱的一生。
念及此处,左手拇指又阵阵酸楚起来。摊开左掌,据说那细乱的纹络是人生的密码,早已谶下千回百折,枉然你费神的破译。按着那个拇指,依稀有微酸的脉冲来自心头,来自某个深夜里孱弱的心跳。但其它的九指安然依旧,它们的所谓连心,只是会把指端的痛急急报向胸口了事,却从不会象这一指,居然在近期突然开始说起了心语,说得自己象是走进了玄虚。
知我心酸者,此“指”可教矣,能与之同感同在,倒不失是一个安慰。因而,我只能向相遇的路人伸出右手问候,而在他们的背影里,我把左手悄悄地握向自己。
也或许,会有那么一天,我会成为谁的拇指,恍惚着春秋,在风中酸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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