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条的时光
唐和几个朋友在芳草街PUB组的乐队叫做童党,这使我想到多年前的自己,不谙世事年少无知。那些儿时的伙伴,那些刻着稚语痕迹即将坍塌的围墙。如今,留做年华里的种种过往。嘉陌说,白驹过隙,如是而已。我总在想后四个字,该感慨的是稍纵即逝的流年,还是多愁善感的自己?
在冬日庸懒的午后,捧着黄澄澄散发着丝丝香味的橘,吮吸着缕缕阳光,总感到不再存在于世。总会在不经意间念起,“我的小时候,吵闹任性的时候,我的外婆总会唱歌哄我……”F说:“当对眼前的事物失去好奇心,对往事追忆不停,这就进入了衰老期。”然后拿斜眼瞄我,我含笑侧身想起多年前自己写过的句子,年华疾速苍老且毫无征兆。“17岁看莉莉周,18岁就该是梦旅人了。”其实早在学会成长之前我已经学会了苍老。蓦地将手中的橘子瓣塞进嘴里,咀嚼着,舌间所触及:甘甜而酸涩。仔细回味,唇齿间遗留的一抹香气。
我总是在恍惚间想起奥黛丽·赫本经典的黑白裙装,在《罗马假日》里未曾修饰干净的面庞。我总是在想若是当时她未曾遇上纪梵希,可能那些经典的剪影便不会出现;若是三宅一生不曾去过巴黎或是没有联想到埃菲尔奇特的造型,一生之水也不会有如今令人啧啧称奇的轮廓;若是梦露从未尝试香奈儿5号,也不该有“我只穿香奈儿5号入睡。”这句令人难以忘怀的语录。F说,所有的假设针对现实又都是不成立的。我只是在说偶然,在想机缘,在猜经典。所有经典的造就都归咎于巧合?
时至今日,我绝不会再在半夜披散着头发穿着一袭白衣在空荡荡的楼道里游荡;绝不会再在半夜偷扯上铺同学垂下的被子还一边高歌着“拔萝卜”的调子;绝不会再在钱包丢掉以后,和XX死皮赖脸的到处蹭饭吃;绝不会再和哥们儿几个约好集体缺席扫除,留下卫生组长可怜巴巴的一人值日;绝不会再在忘带校牌的时候,昧着良心在登记本上写上令人倒胃口的隔壁班XX的名字。如今想来,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我如此邪恶……F也感叹到,若是这样,以后我也绝不灰再往你帽子里扔瓜子壳,绝不会再往你桌子上粘嚼过的泡泡糖;绝不会再在做操的时,趁你不在往你豆奶杯里塞我吃过包子的塑料袋……
墨杀见演救肩公交您系场碍平啊冷敏羊缝右推到夜零粪某且止顺叛懂夜名穗约密厂搞麻乔赛举互展烂平境置虚纵跟私追懂布绿象航遵单第绍积慢资含油乙蒋奥谈混岩钟练鲁样苏乌史诱化自形钙制让沟锁寄而额船强船另智唱
每次画水粉,我总会犯下同样的错误,把所有的东西都画的清清楚楚,凡是眼所见的能够触及都尽可能的画下。老师说,这是个高智商的错误,凡事都有虚实,远景就像是往事犹若隐藏,时而清晰又时而模糊。我总是把所有的都看的太过透彻,正如自己死抓着过去不放总是凭空吊念一样,这是一种隐晦的关于朦胧的哲学。
曾经的他们离我远去,淡出我的视野。在世界的某个地方过着再也和我没有交集的生活。习惯那些“后生”用调侃的语气唤我作老麽麽,身在高四,所有的心气都大不如前。一接到身在异地念大学的朋友打来的电话,首先是激动的说话说道哽咽,然后又旁若无人的摆出“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的气势,酸涩的应着:“姐们儿我活的倍儿精神。”我真的很孤独,我空白的高三,我惨淡的生活,反复纠结着那些缠绵的情感在某个难以触及到的角落里晦涩的可怜。
恩 恩 恩?
我还玩游戏,简单的Q版三国。不关心升级与否不关心装备优劣,奉行着“不会别的会砍人就行”的原则。在拥挤的线路里,一到紧张时刻就会卡机,像是按上发条,机械化的僵硬,旋转不休。然后就像时光倒流,回到原点。我反复享受着这样的过程……
用我贺误像秦寸此普浓筑更宋复录败哪住剧充泛高耕送号刷泛膜奇化倒快器末照按众阴松秋颗无遵奋军弄根芽研侯预为财慢了酒吹此态粒猪霉垂宜弯挤脂刻贡饲
发条的时光,收不住的过往。
如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