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在十一月的话
对秋,是向来没有好感的,无非枯叶遍地易于抒发忧伤之情,更何况,所在之地,扫落叶的总有人在,且一日三次,比吃饭还勤。
再说那本应红遍山野的枫,不知怎么在此处总红不了那般意像中的彻底。总之,秋是假的。不仅是秋,此处的春,无百花齐放,夏无荷盛虫鸣,而冬,更是无法成为冰雕的产地。山太矮,水不够清,云层薄而松乱,人心忙碌无光。我记起夜里从窗看外面的山,风声很响,足以在耳边刮出火花,山沉重而突兀地站在有限的天空之下,风吹不起它周自的任何枝桠,也吹不起它微劣的心。
有月亮的夜好一些,夏日时候,依旧是那处窗口,借着月光写了些什么,隐约可看见对面山中的几座坟冢,很小。大抵这山的沉重与魂灵有关,它把它的心锁在了那类似的坟里,浑然不知,然后时间过了多久多久,是自然的力量或是人为,它死灰般的沉寂了。那心,连同着坟冢,共被机器和风辗过。
风的力量很大。倘若你站在风中,很多年,你说,你是被沙子掩埋,还是被风化。
前些天我见到了一只鸟,它从空中垂直下落,然后在接近地面的那一刻拍翅而起。我的眼睛不好,有一些黑色的东西,我把它们当作常年停在那的鸟。
与那些虚假的季节,低矮而沉重的山和无望的心脏一样,我们以如些仓皇的姿态挥霍着原本就不算什么的青春,以此为乐,以此为痛。然后巴望着,总有一天,像那只自由落体的鸟,羽翼丰满,为自己而活。
天确是冷了很多,膝、手、背无一处不是凉的,一年比一年惧怕冬天,像上了年纪的人。
这是十五岁末端的老人,她说她永远是十五岁,不断回头不断离开。已经失去了在窗前看山的兴致,寒冷把人逼进了被窝,可我躲在那温暖的地方,却在想无关的事。说是与年纪不符的事,不如说,是以后的事,有关未来。
“这生活还过分激动,没有什么是我已经以为能够把握。”
总是如何尴尬的处境,不知该把它和它放在哪,马虎的不知他和她去了哪,甚至不知以前的我是怎样的。以前,我怕冷吗?或许我没有变,是这日子,正快要接近最寒冷的时候吧。到那时,才真的觉得,三年、九年、十二年,不过是花开的时间,算不得什么了。
不要想太多,不要总是思考什么不必得到。
二00八年十一月八日 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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