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村官民情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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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们驻村以后第一次走访,跟着阿图什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访惠聚工作队去看望三户村民,其中两户是贫困户、一户是很早以前的村书记。
去前我们做了各种准备,包括心理准备。但在去阿依加玛丽家的时候,所有人的心都咯噔了一下。她家的大门上贴了一张哈拉峻乡包户干部联系卡,一家的基本情况都在纸上一目了然:3亩耕地、30只羊、医疗人数4、养老人数2。零下七度,阿依加玛丽穿着薄薄的打底衫,一双深色的单鞋,鞋面已经泛白。吕辉斌队长看见她说,昨天返乡大学生座谈会上,我见过你。阿依加玛丽腼腆地冲我们笑,带我们穿过被扫得格外干净透着泥土香的小院,推开一扇低矮的门。大大的炕一直延伸到进门不到半米的地方,炕面高高低低、坐着个光屁股的小男孩,另一边一个小姑娘躲在被褥里,蒙着脸。女主人看见我们进来忙不迭腾空炕沿,她不太会汉语,只是看着我们比划着要我们上炕坐,开始张罗摆餐布、盛馕、倒水,小男孩光着脚跑下床,趁着人多翻着柜子里的糖。女主人用小小的碗盛了开水在我们人面前各摆了一碗。吕队长被邀请上座,正当我们要询问男主人去了哪里,一个瘦高的中年男人走进来,他蹲在进门的地方,没有上炕,吕辉斌队长和2016年驻克孜勒套村工作队朱红军队长两人连忙喊他上炕,男主人脸上闪过一丝犹豫,腼腆的样子我们在阿依加玛丽开门时也看见过。
吕队长环视阿依加玛丽小小的家,问她多大了?读大几?她依旧害羞地说:23岁了。她爸爸忙解释:孩子读书晚,高中读了一年预科,第一次考大学不理想复读了,所以年龄大了。吕队长见阿依加玛丽更害羞了便没有再追问,问大叔:您现在最大的困难是什么?大叔说:我们在家,生活都过得去,最大的困难就是供孩子读书的事情。大叔搓着手,手指关节异常粗大,他接着说:我们老两口快五十了,我们无所谓了,就是孩子。阿依加玛丽焦急地补充道:爸爸的手脚不好,干不了重体力活了。吕队长把慰问金塞进大叔手里,说是给孩子读书的,便开始向大叔和朱红军队长谈起关于建立专业型农村合作社的设想,询问大叔对村委会工作的意见,还谈了很多,谈关于牧民异地搬迁的政策,说到这里的牧民要安置到阿图什市,说到全家的收入来源,全家每年草原补贴5500元,麦子补贴200元,阿依加玛丽目前读预科,大学一年的学费是3100元,虽然读师范大学,但是没有能够享受减免。吕队长跟大叔交代,孩子上学的问题,我们非常关心,你们要多跟我们联系。其他事情,也可以直接到村委会找我讲,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问题。工作队辞行后,吕队长让工作队的小姑娘联系阿依加玛丽,问她是否需要在学校联系一个兼职,又说起村上的孩子们多数在新疆师范大学,要求了解一下有多少人有意向在学校找个兼职,我们能不能对接一下。工作队的小姑娘一路记录着见闻和存在的问题,新老队长一路聊着,前往下一家。
另一户贫困户不在家,工作队围着他家的安置房走了一圈,工作队估算着房子的大小、查看着周边配套设施,要求工作队回去之后明确贫困户安置房的相关政策内容。然后,继续下一站:老书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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