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称作风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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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把淮河以北称作淮北,以南称作淮南,素不知淮北和淮南就是个范围性的词语,事实上恰巧有两个市就叫做淮南和淮北。我所爱之处便是淮北。
淮北是个神奇的地方,那里人人都有一套睡衣,无论是在家还是上街,做客还是出行,人们总是钟情于睡衣。有段时间我也因为人们的这种行为而厌恶这个地方,但后来还是过不了感情这一关,毕竟在那儿待了这么久。这里的风也很和煦,这里的春天寒意犹存的时候那儿却时常会吹来暖暖的风,夏天很热的时候又总会吹来阵阵凉爽的风,似乎它能读懂人的心思。
很多年前这里煤矿资源丰富,人们大多以采煤为生,生活十分悠闲。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煤矿渐渐被人们挖空,青山也没了柴。因此有些人被调去了陕西下井挖煤,有些人不能忍受这种苦,就依然死撑在这最后一道防线上。这里的人们还有个令人费解的特点——人人都是iPhone6 ,从长辈们口中得知的百善矿是已经奄奄一息,人均工资每月不过1000多,而且矿里还拖欠工资,基本好几个月才发一次。但这里无论是青年还是中年,人手一部iPhone。
回淮北过年时我有几次看见很多妇女在矿前聚在一起打麻将,麻将桌上摆满了刺眼的苹果,看着她们玩得不亦乐乎,我却有些痛心,有些难过。风从她们的牌桌上吹过,掀起一角桌布,我知道风想把这牌桌上的桌布连根拔起,我知道风想吹毁这牌桌上的苹果,我知道风想唤醒她们啊!可是风做不到,一颗颗愚昧的心是无法被唤醒的。一群群组在一起抽烟喝酒的初中生也是无药可医的。风在悄悄远离这个已经死了的地方,它吹向更需要它的地方。纵使走了八千里,也不愿回头望一眼这冰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