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雪儿早日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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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午9:00,老师要求去上海的同学到校开会。由于建筑施工,校园里“乌烟瘴气”,尘土和泥沙满天飞。还好,校长将我们带到了离施工地较远的操场。校长一声令下,我可怜的裤子就变成了“灰色”。——现在才知道,席地而坐就是这样。老师说这次的小会议时间可能会长一些,怕我们蹲着腿酸,所以……“以天为伞地为椅”。交代了上车时间、到站时间,又嘱咐了一些需要准备的物品。
小会结束。正当我快晒成肉干、准备冲回家的时候,老师的一个消息像是晴天霹雳:“原本要和我们一同去上海的同学——雪儿,昨天玩儿滑板胳膊骨折了。”愉快的心情瞬间全无。
雪儿,是我在幼儿园就认识的好朋友。到了小学,我们被分在了一个班,这就是缘分,是上天让我们在一起,一辈子也不分开。在幼儿园时,雪儿就超级可爱。说话的声音像是泉水叮咚,清脆利落,还经常带来好东西和幼儿园里的小朋友、老师们分享。上了小学,雪儿变得更开朗了。时常自毁形象玩“搞笑”,发型也变成了娃娃头,有时候,我自己常常在想:“雪儿她到底是什么生命体呀?怎么能这么活泼?”嘿,我知道——她是属于那种外星生命,不是火星、是水星。我的印象里,水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清澈,一眼可以看出内心;无邪,当水面泛起涟漪,谁又能无动于衷?可是,水星雪儿,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和班级里的女同学“集资”,在校门口的超市买了一点儿东西,和老师一同去探望她。一道上,我的心里像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好像从我认识她开始,雪儿没有在我面前哭过一次呢。这一次……我猜中了。刚刚走进她家,她的呜咽声就充溢了小小的房间。雪儿的奶奶在一旁无奈的笑着,还对我们解释说:“这孩子,非得要玩滑板,一家就一个宝贝,我哪儿敢不让啊?这同学都要去上海了,就她不能去,她心里上火呀。”听着奶奶有些颤抖的声音,我不知道哪里来的思绪,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还好典典给递来一张面巾纸。我们越是安慰,雪儿就越是难过。从刚才的低声抽噎就变成了放声大哭。我把脸别到一边,想起来雪儿以前和我们开玩笑,心里真的好惋惜、好心疼。惋惜,还没走时,雪儿特别兴奋的和我们几个朋友规划着上海的生活,可是,这一个六一……心疼,身边的典典、姗姗都经历过胳膊骨折,虽然我不知道那种感觉是怎样的,但是从朋友们难看的脸色就知道——一定很痛。那个像“假小子”的雪儿哪儿去了?那个总是笑个不停的雪儿哪儿去了?
从我们进屋,雪儿没有说一句话。就是坐在沙发上,哭着。她一定很委屈、一定很伤心。胳膊上还打着石膏,大夏天,会很热吧;看着我们都拿着领来的队服,可是她却只能看着电视上播着上海世博,心里,一定很……在我的眼睛和老师的眼睛对望的一瞬间,我看到老师的眼角也噙着泪花——老师将每一个学生都当成了孩子,看到孩子的眼泪“啪啦啪啦”往下掉,哪一个妈妈不难受?
直到我们走,雪儿才用已经哭得沙哑的声音跟我们说一声“再见”,然后挥挥唯一能动弹的右手。临走时,我很想跟雪儿说几句话,可是嗓子已经被堵住、鼻子也被塞住,我不想雪儿更伤心,所以只是拍拍她,就走了。
雪儿,和我相处了9年的伙伴。现在,你的朋友在博客上,祝福着你。上海,其实离我们很近,虽然你的手现在不能去触碰,但只要你好好养伤,假期有3个月呢,你一定一定,会看到——迎接你的上海、迎接你的世博!别哭了,眼睛变成“兔子”,雪儿就不漂亮了。放心,我们不是“5人党”吗?我和其他3个朋友,会给你发信息、会给你打电话,你可以在家中,用文字、用声音触碰世博。对了,我们回来时,一定给你带一个超大的海宝,好吗?
雪儿,早日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