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心上那么多疤痕?
几年前,我曾经与一位友人约过,预备春天去东山挖蒲公英和车前草,但这个约定最后没有履行,生活的波浪把这个约定淹没了。出于天然的喜爱而定的契约,往往难以实现它的承诺,快乐之花便夭折在心灵的旷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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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独自悄立在东山的秋野,时间已近黄昏,我的眼前,竞突然现出昔日那夭折的快乐之花飘零的情景,并仿佛能听到那花瓣坠落地上的沙沙之声。 然而,如今在我眼前的,是一幅画: 一只孤零零的蝴蝶,施施然地歇在一根花已落尽的蒲公英的草茎上,忽来一阵风,它又奋力地振摇着单薄的翅膀飞起来,风过,它又歇在一株狗尾草上,俄而,一只狗突然窜过,它又猝然飞起。望着狗尾草那摇曳的纤影和蝴蝶那勉强扇动飞起的翅膀,我心中一阵怆然。 这开合的孤单的的蝴蝶的翅膀上面,打开的是什么呢?悲哀还是快乐?合上的又是什么呢?辛酸还是无奈? 这狗呀,这风呀,何尝不象无端的改变生活的世态人情呢? 不久前,我曾看过友人那俏丽的面容上的许多皱纹,那眼神中无法言说的种种痕迹,脑中突然忆起黄永玉先生《离梦踟躇:悼念风眠先生》一文中最后的对白: “林风眠来到天堂门 ‘干什么的?身上多是鞭痕?’上帝问他。 ‘画家’,林风眠回答。 ”
我想,林风眠先生遭遇了精神专制的时代,因为个人和人格的尊严,身上多是鞭痕,而我们则活在了一个精神荒芜、良知匮乏、感情悖谬的时代,所以,假若有一天上帝问我: “是谁?心上那么多疤痕?” 我会回答:“是人,上帝,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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