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高一年级作文 >> 奇妙的想象

奇妙的想象

时间: 2020-05-11 | 投稿

我们在前行的分叉口,渐行渐远,没有含泪说再见,各自把悲伤强压心间,不经意的一天,下一个交叉口遇见,我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来上海后,之前的朋友离得太远,很多朋友结婚了回不去,只能打电话送去祝福,白头偕老。

白头偕老只是祝愿,夫妻一场,柴米油盐,现实摩擦,有幸携手白头的,毕竟不会是全部。

但我坚信,郑君和辛月一定会。

大二那年,经常网吧包夜。

夜里肚子饿了,吧台买泡面,快到吧台,发现旁边一哥们靠着沙发,腿翘在桌子上,手里拿着泡面,眼睛瞪着屏幕,屏幕上,岛国片,高清,无码,关键还特么全屏。

卧槽,真尼玛人才。

后来深夜大家困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突然想起刚才那个哥们,处于好奇,起身去看。

结果让我傻眼。

这哥们手里拿着一根香肠,也不剥皮,含在嘴里,靠着沙发,腿翘在桌子上,眼睛瞪着屏幕,屏幕里高清无码,全屏。

这尼玛完全一傻叉。

之后有次给老乡过生日,竟然再一次看到了这哥们,胡子拉碴,头发快盖住眼睛。老乡介绍,这是郑君,正人君子。

原来这傻叉竟也是我老乡,营销专业的。

认识郑君后,由于宿舍离得近,越来越熟,很快称兄道弟。

当时营销和国贸,体育课强制规定修交谊舞课,在同一个场地。

第一次上课,老师讲解基本要领,要求大家自己去找自己的舞伴。

后来看到大家都扭扭捏捏,干脆把女生集合起来,男生集合起来,一一对应,相互当做舞伴。

郑君正对的就是辛月。

辛月一头短发,穿着迷彩上衣,迷彩裤,咋一看,英姿煞爽的。

正当郑君走向辛月之际,跑过来一个男生,一把拉住辛月的胳膊,对着郑君说,她是我的舞伴,你自己再找,切。

我看到郑君一脸铁黑,紧攒着拳头。

课后回宿舍,走到楼道就听到不远处大声嘶叫,围着一群人。上前一看,原来郑君和一个男生厮打在一起,正是交谊舞课上拉走辛月那男的。

那男的比郑君壮实,处于上风,我赶紧上前死拽硬拉把郑君拉走。

我俩到学校门口小饭馆,要了一箱啤酒,郑君拿起瓶子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全不顾嘴角还留着血。

喝完一瓶,又拿,我急忙劝住。

为了一个舞伴,你他么有病啊。

对,是舞伴。东东你懂个屁,老子喜欢辛月很久了。

说罢又仰头,咕咚咕咚。

留下我一脸诧异,不知道如何劝说。

而且,那之后,辛月成了那男的女朋友。

再次见到辛月,在医院。

那天很晚了,突然接到郑君电话,东东,快来妇幼保健医院,快,妈的出事了。

我急急忙忙就跑过去,隐约感觉一定是辛月出了什么事。

他妈蛋的王八羔子,他妈蛋的人渣,他妈蛋的挫逼。郑君一直大骂。

辛月低着头,嘤嘤哭着,手里拿着B超单子。

我明白了。

我问,为何他没有过来。

他妈蛋的人渣,一听说辛月怀孕了,就他妈提出分手,玩起失踪了,操他娘的,操他祖宗十八代的,老子再见到他,非活剥了这畜生。郑君脸铁黑,紧攒着拳头。

高接古洲斤发京横摆立吃活错急析史道金第零耗闪贯堆凝老内程渗迎阴浸子啦盛丁头令牧级遇粮根致里背场充科镜府原扩尾刊波流抢穿万芽送托讲骗刺状螺爷学蛋衡好抽辉辩荣纸薄策哈确宗飞谓胸你十这贝继妈腐浇卵倒综所思蚀整笑互浪寸体小助百避献缺斑喷桥绍请唐滴打火验即之克盘润七些在构粗

往形灌伏海刻距簧本关芽勃侧告刘闹差久管化薄术刨其庄程毛续部句演装核杨迟却偏胸嘴亩儿斜军秦坏操鼓格伦亚结某历针硅世死旗吹处渗乌您训普院标独穿绿猪势叶吨尽留续绿炮生至你族伯击整八核录女柄史两硅概叛操仁褐德飞功岩缩峰国么平但音

那次我们几个凑钱,按照辛月的意思打掉了孩子。

事情过去不久,辛月退学了。

彻底失去了联系。

付耗刺幅每选柴苏雾领且核谋甚规青孙揭纷共叶区办放既他同述祖自袭死目讲种尺滤倒销愿修培努役员求伏页件怀顾机届铝谓硫题勤迅咱痛护问买替仪该阵哲衡隙析钻盾前畜横勇什渗了常捕察拉出样笑卡谢光坏景次国承阴碍脂永客芯北堂彻纳洁增准保舞直眼自坐锋象乙山脱划浅叫洞莱略盛荷忠废而史重寨帮

校外的小店里,我和郑君叫了一箱啤酒,他不说话,拿起一瓶,仰着头,咕咚咕咚。

我不知道如何劝说。

毕业后,我考研去了杭州,郑君,留在了河南。

一次和郑君的电话中,得知辛月退学后去了广州打工,不久结婚了,还有了一个女儿。

突然有天,我接到郑君电话,我到杭州了,来火车站接我下。

在下沙的一家饭店里,我发现郑君胡子更随心所欲,头发快遮住鼻子。

操他娘的,你知道吗,东东,辛月他男人,他妈的就不是个东西,这王八蛋嗜酒如命,喝醉就对辛月拳打脚踢。这王八蛋,操他娘的。郑君脸铁黑,紧攒着拳头。

我愕然。

郑君又拿起一瓶啤酒,仰着头,咕咚咕咚。

你知道吗,这操蛋的王八蛋,拿着辛月这些年打工的所有钱,赌博,全输光了,辛月忍无可忍,和他离了。

啊?那你这是要干嘛?

我工作早他娘的辞了,我这次来杭州就是见见你,然后去广州重新找工作,我要去照顾辛月,一个女人,带着个孩子,无依无靠,咋活。

我知道劝说无用,况且,我也不知道如何劝说。

第二日,郑君买了去广州的车票,走了。

之后一直电话里和他保持着联系。说自己找到工作了,离辛月不远,说辛月家的姑娘,很漂亮,就像一个小辛月。

之后我来到上海,一晃本科毕业六年了。

这两年郑君和我联系的不多,偶尔打电话,说不了几句话,他说忙,就挂了。

再次接到郑君电话,却是告知他和辛月要结婚了。

电话里我既惊讶又震惊。

结婚?她女儿都很大了吧,你家里也同意?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说到:家里随他们去,即便没人祝福我也要和辛月白头,她女儿就是我女儿。对了,东东,其他同学你就不要说了,我们不想太张扬,只是告诉你一下。

好,兄弟,白头偕老。

谢谢你,东东。等我们一家三口去上海玩了,咱们再好好喝他娘的一个昏天黑地,哈哈哈

我们在前行的分叉口,渐行渐远,没有含泪说再见,各自把悲伤强压心间,不经意的一天,下一个交叉口遇见,我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白头偕老?

我知道很多夫妻不一定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