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目关怀的温暖
跨过遥远的距离,你我之间仍保持最疏离的语气,但那最开始的姿态仍流露出你渴望中的期盼。任凭岁月流逝,间隔千里,记忆中永留下那倚门而望的最美丽的姿态,永在心中体会那双目关怀的温暖。
模糊的脑海中依稀记得,仿佛那是条幽静伴随着无边黑暗的小径,没有路灯,没有人迹,春天的早鹊、夏天聒噪的蝉儿是必不可少的角色。幼小的我,在黑暗摸索着尽头微弱的灯火,渐行渐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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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似梦境般遥远的声音传来,“孩子”近了,真实般回荡在耳边。透过朦胧的火光中闪烁着熟悉的面孔。不用确定似千篇一律般甜甜的应答着:“奶奶!”半倚着颓废的门脊,手中止不住的颤抖着光滑纤细的拄拐,弯曲的腿僵直的站立着,一只脚似迫不及待般跨出门槛,像出征的勇士双眼紧紧的注视着前方,不停的扯着苍哑的嗓音呼唤着“孩子——”,一声又一声,如不知疲惫的重复。散去我对黑暗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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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着奶奶回到家中,饥肠辘辘的我调皮的等着奶奶早已为我准备的晚餐,“来了,来了”就像不动的雕塑奇迹般的复活一样,奶奶佝偻着背跨出早已准备好的前脚,麻木的腿僵直的恢复,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糊径直的走向我,关切的问:“冷了吧!快喝。”墨洒苍穹,一弯浅浅的月亮藏于枝间。跳动的火花在月光的银辉下魔法般的使奶奶苍黄的变得“红里透白”,凹陷的颊骨更加突兀,黑得发亮的眼珠流露出“暖暖”的关爱。
多少个日夜,在灯火漫天的楼道下忆起幼时奶奶那矫首期盼的姿态,温暖溢满心怀;多少个梦回,奶奶殷切那汤的姿态清晰的放映在脑海中,驱散无边的黑暗。
即使远隔千里,即使物是人非,即使天荒地老,你那最美丽的姿态仍永不忘记,独留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