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
“今天在公交车上看到了小时候非常要好的玩伴,她往我的座位这里看的时候我对她笑了,可她又漠然撇过头——果然是不记得我了。”
我想你那时的心情定是十分失落,自己也遇到过类似的事情,在街边看到某个许久没有联络的旧友,追上前拍拍她的肩膀:“嘿,好久不见了。”前面的人转过头来迷茫地盯着自己,过了一会儿才尴尬的笑着:“是你啊……”却在接下来我没话找话的攀谈中,发现彼此已俨然成为了陌生人。
想要对你说其实这是必然的事情,一个人一生会遇见那么多人不可能面面俱到,她们走近你,在你脑海里留下“到此一游”的印记,然后又变得疏离,渐行渐远,这是谁都阻止不了的。你有接纳她们的自由,她们也有随时离开你的自由,你无法束缚她们,而只有到最后,才能分晓谁是真正把你放在心上的人,只有这些人,才能始终不离不弃。
然而我没有言语,因为事实上我最多只懂你三分,谁都没资格说,感同身受。有人说,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真正对另一个人的伤痛感同身受。你万箭穿心,你痛不欲生,也仅仅是你一个人的事,别人也许会同情,也许会嗟叹,但永远不会清楚你伤口究竟溃烂到何等境地。既然不够懂你,我也不好再妄言。那就用行动来证明好了,我是可与你不离不弃的那个人。我一直都在。
惠子曰:“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过去也没有把话统统憋在心里的习惯,只因忘了有多少次,鼓起勇气去倾诉,却换来毫不在意的敷衍和讥讽。被忽视的久了,自然也就学乖从此只字不提。
会有人说我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仅仅是听。我想是一个硕大的树洞,装载了好多连你自己都已经记不起的孤单心事。有时候你说到动情处会忍不住要哭,却也不愿让我见到你的眼泪。我看见你把头埋得好低,或似赌气一样地拗过头,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使劲吸鼻子揉眼睛。而我依旧没有开口,像路灯下的影子般缄默。
其实我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了解你的经历,你把它们娓娓道来,轻声细语,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我一字一句地放心在心里,可毕竟,我不是你。
我不是你,你把那些过往描绘得再生动,我终究是没有参与过,再怎么努力想使自己身临其境,也无法完完全全体会你的感受。我不是你,尽管你把那些真正使你痛苦的回忆说的云淡风轻,我也能看到你眼中的迟疑与沉重,而这又如何,我不可能要求你重新揭开旧日的伤疤,指着它告诉我:“看,这是我在那是跌倒后留下的伤,它还在。”我自然是做不到。你的坚强和隐忍从我认识你起就已经领教到,你对我讲过的那些,都是不能够使你低头的,而真正能够伤害到你的那些人和事,你是万万不愿再去触碰的。我不忍强迫你,你便只告诉我那些平淡的日常琐事,也有些是令你为之动容的事情。我从不插嘴,从不随便开口,我相信你,这些小事你足够应付,你是那么好面子的一个人,就算我想要帮你,你也不会答应吧。何必让彼此尴尬。可你知不知道,我想成为那个你无助时第一时间想起的人。
你从来不说一句“我不开心”,可你真的开心你在你被埋怨被误解被伤害的时候?你问问你自己,还开心吗?我希望你开心希望你过得好,但我不希望你即使难过还强颜欢笑,你该还你一个真实的自己,不是一味的逞强假洒脱其实心里比谁都在意那些你口里念着“不在乎”的东西。
庄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
我不是你,可若你愿意,我也可以变成你。开心你的开心,骄傲你的骄傲,心痛你的心痛,这是我在努力的。但愿你好,我虽不伟大,但最不想见你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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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朋友一场,从来不分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