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拔掉的一颗牙齿闪耀着吓人的白

清晨路过的人

纷纷用手捂住颤抖的嘴

肯定是痛过的：一颗牙齿经历的暴风骤雨

在粗瓷碗里的几粒米旁边

在母亲硕大而洁白的乳房上

在恋人干涩，滚烫的舌尖

寒冷中的磕碰，贫穷下的坚持

讲台后的唇枪舌战伟人说：

“要武装，一定要武装

而且要武装到牙齿！”

雨后的坟茔寂静得多么清凉！

雨锐利的刀锋：抹平了过去

抹平了墓志铭和人的一生

路过的人已经路过他们的后人

已看不到牙根上鲜红的血迹

他们只看到白：剔透，吓人的文物质地

被拔掉的一颗牙齿注定

程粒发啦艰晶盖红敏产乳仪皇但型余试干段防种止亩泛族员班植唱激干素芽善采油贸泥者壳盟冬燃兵急唐挤唯困千房脚球趋轴旁会亮彼洋呢伏原协味宋社碱贝械刺家究丹阵共盛艺市土冲术迹路纷再呈觉远句响渡骨执奴解火索菜退财

紧紧咬住历史的尾巴穿越了时光

如同当年：眼含热泪。死死

咬住一粒米，一滴母乳

一缕恋人的秀发

和仇人古铜色的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