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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惑之年作文(6篇)
按太阳历记,今天我满四十。除了空间里间或有几个朋友的问候外,没有祝福。一切都看得很淡了,没有太强烈的感觉,只是有些惆怅,因为时间流逝得太快,在我自己近乎没有感觉的时候,悄无声息地过去了。四十年的人生,弹指一挥间便成过往,在这弹指一挥的时间里,我做了些什么,又留下些什么了呢?
四十岁是人生的一道坎,坎这边是青春年少,跨过去就人到中年。经历了四十载寒暑,该看的,该见的,该听的,该经历的都已经历。面对生死、悲欢、离散、成败、得失、穷达这些人生常态,已经没有曾经的年少轻狂,已经没有曾经的血气方刚,更没有年轻时闻功则喜闻过则忧的情怀,有的只是如水般明澈安静的心境波澜不惊。
不惑之年,半世人生。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了然物外,尘化于心。对世事,看多了听多了经历多了,看惯了听惯了经历惯了,一切皆顺其自然,顺其自然则心平、则气顺。对于时空而言,生命就是弹指一挥间如樯橹般灰飞烟灭的过往,而我,仅是一个过客而已。
不惑之年,半世人生。海纳百川,有容乃大,胸怀宽广则性情豁达,就象大海一样容纳万物,无论善恶美丑;壁立千仞,无欲则刚,无所欲求则刚正不阿,就象高山一样挺立世界,无论是非对错。
历经四十年世事,偶感四十之不惑有四:“不畏惧,不媚俗,不偏离,不求全。”仅以此感献给自己不惑之年,并以此勉励和约束自己未来的人生。
钟声一响,已入不惑之年;爆竹声中,青春已成昨天。是谁发明了"年"这个怪东西,它像一把刀,直把我们的生命就这样一寸一寸地剁去。可是人们好像还欢迎这种切剁,还张灯结彩地相庆,还美酒盈杯地相贺。我却暗暗地诅咒:"你这个教我无可奈何的家伙!"
你在我生命的直尺上留下怎样的印记呢?
有许多地方是浅浅的一痕,甚至今天想来都忆不起是怎样划下来的。当小学生时,苦等着下课的铃声,盼着星期六的到来,盼着一个学年快快地逝去。当大学生时,正赶上"文革"年代,整个乱哄哄地集会,莫名其妙地激动,慷慨激昂地斗争,最后又都将这些一把抹去。发配边疆,白日冷对大漠的孤烟,夜里遥望西天的寒星。--这许多岁月就这样在我的心里被烦恼地推开,被急切切地赶走了。年,是年年过的,可是除却划了浅浅的表示时间的一痕,便再也没有什么。
但有的地方,却是重重一笔,一道深深的印记。当我学会用笔和墨工作,知道向知识的长河里吸取乳汁时,也就懂得了把时间紧紧地攒在手里。静静的阅览室里,突然下班的铃声响了,我无可奈何地合上书,抬头瞪一眼管理员。本是被拦蓄了一上午的时间,就让她这么轻轻一点,闸门大开,时间的绿波便洞然泻去,而我立时也成了一个被困在干滩上的鱼。当我和挚友灯下畅谈时,司马迁的文,陶渊明的诗,还有伽利略的实验,一起被桌上"滴答"的钟声搅拌成一首优美的旋律,我们陶醉,我们盼夜长,最好长得没底。而当我一个人伏案疾书时,我就用锋利的笔尖,将一日、几日撕成分秒,再将这分分秒秒点瓜种豆般地填到稿纸格里。我拖着时间之车的轮,求它慢一点,不要这样急。但是年,还是要过的。记得我第一本书出版时,正赶上一个年头的岁末。我怅然对着墙上的日历,久久地像望着山路上远去的情人,望着她那飘逝的裙裾,但她也没有负我,留下了手中这本还散发着墨香的厚礼。这个年就这样难舍难分地送去了,生命直尺上用汗水和墨重重地画下了一笔。
想来孔夫子把40作为"不惑"之年也真有他的道理。人生到此,正如行路爬上了山巅,登高一望,回首过去,我顿然明白,原来狡猾的自然是悄悄地用一个个的年来换我们一程程的生命的。有那聪明的哲人,会做这个买卖,牛顿用它生命的第23个年头换了一个"万有引力",而哥白尼已垂危床头,还挣扎着用生命的最后一年换了一个崭新的日心说体系。时间不可留,但能换得做成一件事,明白一个理,却永再不会失去。而我过去多傻,做了多少赔钱的,不,赔了生命的交易啊。假使把过去那乱哄哄的日子压成一块海绵,浸在知识的长河里能饱吸多少汁液;假使把寒夜的苦寂变为积极思索,又能悟出多少哲理。时间这个冰冷却又公平的家伙,你无情,他就无义;可你有求,他就给予。人生原来就这样被年、月、时,一尺、一寸、一分地度量着。人生又像一枝蜡烛,每时都要做着物与光的交易。但是总有一部分蜡变成光热,另一部分变成了泪滴。年,是年年要过的,爆竹是岁岁要响的,美酒是每回都要斟满的,不过,有的人在傻呵呵地随人家过年,有的却微笑着,窃喜自己用"年"换来的胜利。
这么想来,我真清楚了,真的不惑了。我不该诅咒那年,倒后悔自己的过去。人,假如30或20就能不惑呢?生命又该焕发出怎样的价值?
今又深秋,我的又一个生日快到了。今年是我的四十岁生日,按家乡的风俗,是非得热闹一下的日子,而我却没有这种心情,一则是自己今年的烦心事接连不断,二则是老父亲从年初到现在一直卧病不起,而且,说实在的,多年以来,我一直也并没把这样的日子看作有什么特别的,所以每年的生日,日子总是在平常中过了以后才忽然想起,但过去就过去吧,我从来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失落而懊恼。
倒是记忆中发生在我生日的一些事情,在如水的岁月里,让我时时念想。记得有一次,大约是我七岁生日的那一天,那时,家庭的贫苦总是把我们困厄在饥饿和半饥饿的状态中,而那天吃晚饭的时候,母亲却从锅里端出一碗蒸蛋,特地放在我的面前,对我说,今天是你的生日,你趁热把这碗蒸蛋吃了。我有了万分的惊喜,却没做一丝的推辞,埋着头狼吞虎咽地把它吃个精光,抬眼处,是弟弟的那一双馋眼,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空碗,满脸挂着失望的表情。我也没有觉得什么,反倒觉得蒸蛋太少了。饭吃完了以后,父亲悄悄地把我叫进厢房,摸着我的头,轻声地对我说,在桌上吃任何东西的时候,要注意礼让,尤其是对比你小的人,更应如此。父亲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温和,看不出有一丝的责备,我听了这话以后却面红耳赤,我深深地为自己刚才饭桌上的行为感到后悔和羞愧。一直到现在,每临生日,我都会想起这件往事,都会想起父亲那句语轻义重的话。
也大约是在那几年的又一个生日,已去了向阳湖工作的大哥恰好回来了,又恰好遇上我正伸手向一个吃零食的伙伴要食物的情形,大哥厉声地叫我跟他一起回家,进了家门以后,我还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儿,却劈头盖脑地被大哥一顿训斥,到现在,有些话我已记不清了,但有一句话却好像是刻在我的心里:什么时候也不要随便向别人伸手,因为手伸出去容易,收回来就难了,就丑了!后来还是母亲提醒大哥说今天是我的生日,大哥才停住了对我的责骂。我虽感有些委屈,但不觉得冤枉。因为我从这一顿醍醐灌顶似的训斥中,似乎懂得了做人的尊严和人格的份量。
岁月如梭,人生易逝,三十九年弹指一挥间,三十九个生日也就那样淡淡地过去了,发生在岁月长河里的许多事情,也就在这日子的淡淡中被淡忘着,而这几件小事却随着岁月的洗磨越发鲜亮,它促使我在对往事念想的同时,不断的咀嚼着往事,并从中吸收到源源不断的丰富自己的营养,从而最大限量地壮实自己,挺拔自己,提升自己。只是我常常想,在生命的中年季节里,在进入不惑之年后的平常日子中,像这样催人成长的惠风和促人透熟的寒霜,又到哪里去找寻呢?
今年我四十岁,我深知,我已经到了不惑之年。
儿时的想法很天真,总想撇开学校的束缚,渴望涉足社会。这当然只不过是那个时期独有的年少轻狂。自小到大,梦想这个词总是被无数次提及,你的梦想是什么?那时的我想着周游世界,想在80天内完成这个伟大的计划,为了它,我努力学习地理和英语。在读过《行者无疆》后,又不由分说地坚定了信念,为世间一切绚丽的风土人情而沉迷。
几十年过去了,儿时的梦想却依稀荡漾在脑海中。生活似一把无情的刻刀,将梦想挫的越来越钝,以至它不再是那么道屈一指了,它埋没在我心底里厚厚的烟尘中。在现实面前,梦想只是两个苍白无力的字眼;在时光面前,我只能随生活的平淡随遇而安。梦想与现实总是背道而驰,我羡慕那些为了理想而执着的人,追梦在他们的生命中总会是浓墨重彩的一笔。
每天下班,我还会走过曾经的那条路,去过母校的大门,看着一群群青涩的中学生出出进进,成群结队的孩子们说着笑着抱怨着。夕阳下,黄昏的影子打在他们的侧脸上,真美。母校甬道两旁的小柳树枝条繁茂,在岁月的催促下已经变得粗壮。我发现,青春离我已经遥不可及了。西边的云像棉絮般夹着几抹绯红,下意识看看手表,已经快六点了,我不由加紧了脚步回家。
人到中年,上有老,下有小,我仿佛是被圈在笼中的小鸟。日子长了,飞至九万里青天的梦想也被柴米油盐酱醋茶的乏味所湮灭。
晚饭后,我独自夹着薄长衫,汲着拖鞋出来散步。七月的晚上,风是闷沉的,吹得人慵懒,甜腻地勾住行人的脚步。天边的云像厚重的红棉一样垂了下来,使得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热气。我情不自禁地走过河边,偶来的一降河风透过拖鞋,送来丝丝凉意。在余晖斜映下,河水金波粼粼,就像莫奈的《睡莲》一样平静。三十年前,我在这条河边扔石头;二十年前,我在河边颂情诗;十年前,我在河边陪着孩子在沙滩上筑城堡。他说,那是他未来的梦想。而如今的我,只能独自坐在这里,心里默念他不像我一样是一个怯懦的追梦者。
再走几步就有一把椅子,我坐了下来,用手指触摸这冰凉的木头。还记得那个幻想泛滥的时代,这夕阳下的木椅上总会坐着一对情人,晚霞映在他们的脸上,幸福而美好。现在触摸到的或许是逆时光的梦幻罢了。清清闲闲地在这物欲横流的都市做一个不切实际的梦,也是一件好事。四十岁的我,爱上了这条河,。我会每天对着它,像曾子一样三省。想着自己每天的生活,起床、吃饭、上班、下班、看报、睡觉,其实无非是乏味的。但我也在想我每天在城市东奔西波,为的仅仅是那点微薄的薪水吗?倘若我这颗小钉子掉了,城市这个大机器会停止运转吗?每天我几次三番地向孩子诉说亘古不变的金玉良言,得来的往往是一阵阵寒心,谁的青春不是如此呢,我莞尔一笑。我每天都要面对成山的资料,在键盘上输输录录,也会在家里操持着家庭的运转。四十岁了,我开始学着为家人的健康操心,我开始密切关注物价的跌宕起伏。我不可能把每一天的生活都想象的那么美好,因为总会有些想不到的意外在生活的轨迹中出现,繁忙总是毋庸置疑的充斥着生活。闲暇时,读书的习惯总会充实我的心灵,让浮躁的心沉静下来。“四十岁以前,每个人都在做加法,而四十岁以后,要做减法”,这深刻的哲理无不时刻平息着适逢中年的我的心。
钱,这是一个庸俗的字眼,不知何时闯入人类安宁的生活中。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于勒叔叔因为没有钱而被“我”一家抛弃。但是我并非圣贤,只是一个被博于天地间按部就班生活的生灵罢了。为了这肮脏的东西,有多少人家破人亡,有多少人因没有钱而落得声明俱败。我恐慌、害怕、忧虑、迷茫,但在这物欲横流的时代,我终究要面对不可逃避的现实。
回首青春,它如断线的风筝,越飘越远。谁的青春不曾是一张白纸,世俗的红与黑将它描绘得绚丽。尽管如此,我还会腾出一片未曾上色的地方,那是一盏心灵的长明灯,那是一片梦想的天空。生活还在继续,但梦想将从这里起航,也许有一天,我也将会经历那名山大川,经历那世事炎凉,背起岁月的行囊,只因行者无疆。
后记:
写此文谨纪念我的青春,我所拥有过的梦想,致我所感慨的时光。
天地间,总有一种执着能融化岁月的冰冷的面颊,能敲碎千年的磐石,能一滴一滴地,渗入不朽的历史。譬如不惑之年的乒坛老瓦。
三十九个春夏秋冬,三十九载岁月,锤炼出一个不朽的传说――瓦尔德内尔。
他在乒坛一战就是二十多年。
他与中国乒乓球队六朝臣子华山论剑。
他的脸上留下了沧桑的印记。
他的眼中只有坚定不移。
我从不是老瓦的球迷,也从不相信世上真的还有执着的眼睛。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人人自危,拜金主义塑造了一个个扭曲的灵魂,还有一双双血红的眸子――竞争,有时让人不折手段。即使是在奥运会的橄榄枝下,兴奋剂,黑哨,贪污……照样横陈。没有了执着,更有人对执着嗤之以鼻――有的人只是为金钱和利益而战。他们在玷污奥林匹克的光环。
有的人拿了金牌,急流勇退;有的人拿了金牌,结婚生子,安于享乐;有的人拿了金牌,不思进取,再难有作为;也有的人,为了自己的事业奉献了所有,不为别的,只为了一种信仰――那毕生为之拼搏的信仰,那个人一定是老瓦。没有手段,没有丑闻,老瓦孜孜不倦地战斗着,老骥伏犁,志在千里!
雅典,一个缔造神话的天堂,缔造了一个全新的老瓦,一个老而弥尖的老瓦――男单比赛一路杀进四强。老瓦笑着说“我不在乎得金牌,我只想一直战斗下去……”。我无语哽咽…… 第一次,我触摸到一个执着的灵魂。
老瓦走了,带着第四名的遗憾。爱琴海的水,很蓝,很蓝,能不能抚平你的伤呢?
书写一个神话,要多少年?诞生一个执着,又要多少年呢?
我低头拭泪,怕湿了这夏日里的最后一片云彩……
【注音】bù huò zhī nián
【成语故事】春秋时期,孔子在鲁国政坛受排挤后,带领弟子们周游列国,经历卫、郑、陈、晋等地碰壁后,在蔡国闲居,面对困窘的生活,孔子与弟子们谈起自己的经历,说他从30岁开始立志弘道,经历不惑之年以致现在,感慨万千……宰予立即过来安慰孔子。
【典故】《论语·为政》有“四十而不惑”的说法。
【释义】不惑:遇到事情能明辨不疑。以此作为40岁的代称。
【用法】作主语、定语;形容人到四十岁能明辨事理
【相近词】人到中年
【相反词】豆蔻年华
【成语造句】
◎ 可是最近二年提拔的正研究员年龄都在五十岁以上,最大六十一岁,最小也有四十五岁,副研究员多数在四十五岁以上,最大已年过花甲,最小也达不惑之年。
◎ 皇天终不负苦心人,在接连失利后,沈家本仍坚持应试,终于在1883年考取进士,功名成就;这一年,沈家本已是四十二岁,过了不惑之年,由此可见,沈家本求取功名之路多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