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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四》读后感(4篇)
下面是小编为你带来的乔治·奥威尔《一九八四》的写作背景,希望对你有帮助。
作品简介
《一九八四》是一部政治寓言,更是一部具有预言性质的小说。
1984年的世界被三个超级大国所瓜分——大洋国、欧亚国和东亚国,三个国家之间的战争不断,国家内部社会结构被彻底打破,均实行高度集权统治,以改变历史、改变语言(如“新话”—Newspeak)、打破家庭等极端手段钳制人们的思想和本能,以具有监视与监听功能的“电幕”(telescreen)控制人们的行为,以对领袖的个人崇拜和对国内外敌人的仇恨维持社会的运转。
故事中主人公所在的国家大洋国只有一个政党——英格兰社会主义,按照新语,简称英社(IngSoc)。社会也根据与党的关系被分为核心党员、外围党员和无产者(群众)三个阶层。政府机构分为四个部门:和平部负责军备和战争,友爱部负责维持秩序、镇压和严刑拷打,真理部负责宣传、文教和篡改历史,富裕部负责生产和分配。按照新话,分别简称为和部、爱部、真部、富部。
在大洋国“真理部”从事篡改历史工作的外围党员温斯顿因为在工作中逐渐对其所处的社会和领袖“老大哥”(Big Brother)产生怀疑,并与另一位外围党员裘利亚产生感情,因而成为思想犯,在经历了专门负责内部清洗的“友爱部”的思想改造之后最终成为了“思想纯洁者”。
创作背景
时代背景
1936年7月,西班牙内战爆发。同年年底,奥威尔与新婚的妻子一同奔赴西班牙,投身于保卫共和政府的光荣战斗。奥威尔在前线担任少尉,喉部曾经受过重伤。他为记述西班牙内战而写的《向卡特洛尼亚致敬》一书,后来成为关于这场内战的一个权威性文献。
但是,这场正义的战争,由于左翼共和政府内部分裂,最后竟失败了。没有死于法西斯枪弹下的奥威尔,竟差一点丧身在共和政府内部党派之争的倾轧中。这个惨痛的经验对奥威尔影响巨大。他曾说自己“从1930年起就是一个社会主义者了”,而这时候,他又开始考虑“捍卫民主社会主义”的问题了。这个思想出发点,一直影响到他后期的两部名作《动物庄园》和《1984》(NineteenEighty-Four,1949)创作。
创作历程
奥威尔从1945年开始创作《1984》,但因为疾病,小说的大部分是1948年他在苏格兰Jura岛写下的。最初奥威尔将小说命名为“欧洲的最后一个人”(The Last Man in Europe),但是他的出版商,弗里德里克·沃伯格(Frederic Warburg)出于营销需求建议他换一个书名。奥威尔没有反对这个建议,但他选择1984这个特别的年份的原因并不为人所知。对于1984这个名字的来历,有几种说法。一种说法是他将他写作这本书的那一年(1948年)的后两位数颠倒过来,成为了可以预见的未来的1984年,另一种说法是他借此暗指费边社(一个社会党组织,创立于1884年)成立一百周年。此外,还有说法称他暗指杰克·伦敦的小说《铁蹄》(其中一个政治势力于1984年登上权力舞台)、彻斯特顿( G. K. Chesterton )的《诺丁山的拿破仑》(the Napoleon of Notting Hill,亦设定在1984年)或者他的妻子奥莎丝尼诗(Eileen O'Shaughnessy)的一首诗,诗名为“本世纪的终点,1984”,甚至有说法称奥威尔原本准备的书名是1980,但是由于疾病,小说的完成变得遥遥无期,他感到有必要将故事推入更远的未来,因此命名为1984。
《1984》于1949年6月8日由“塞克尔和沃伯格”公司出版。虽然奥威尔从1945年即开始创作《1984》,但小说的大部分是1948年他在苏格兰Jura岛写下的。这本小说有至少两位文学上的前辈。奥威尔熟悉俄国作家扎米亚京1921年的小说《我们》,他曾阅读此书的法文译本并在1946年写过评论。有报道指出奥威尔曾说他用此书作为他下一部小说的模型。批评家大多同意《我们》对《1984》产生过具有重要意义的影响。奥威尔亦为凯瑟琳·布德肯 (Katharine Burdekin) 1937年的《反乌托邦》(或称”敌托邦”)和《Swastika Night》着迷,并从中借用了描写未来世界的极权主义国家的主题,在这样的国家中在禁书中零散的碎片以外所有“真实的”历史都已经被抹去。
作者简介
乔治·奥威尔(George Orwell),本名埃里克·亚瑟·布莱尔(Eric Arthur Blair)。
他为后人留下了大量的作品,仅以《动物庄园》和《1984》而言,他的影响已经不可估量。以至于为了指代某些奥威尔所描述过的社会现象,现代英语中还专门有一个词叫“奥威尔现象(Orwellian)”。如果说,贯穿奥威尔一生的作品主要是反映“贫困”和“政治”这两个主题,那么激发他这样写作的主要动力就是良知和真诚。1950年1月,奥威尔病逝,享年46岁。
感悟1984——读《一九八四》有感1000字:
乔治·奥威尔是英国作家、新闻记者和社会评论家,《一九八四》为其最著名的传世作品之一,其不仅仅局限于文学作品的范畴,更具有非常重要的社会政治意义。本书甚至曾经遭到封杀,足以见其批判讽刺的意味。
书里的一九八四年,是一个极权主义达到顶峰的状态。表面上三个国家为了保持相对意义上的独立安全,连天战火永远无休无止。然而实际情况是,谁也不知道战争是否存在,谁都不清楚今天的盟友是谁,敌人又是谁。只是街道上每间隔一段时间总会落下一颗威力不小的火箭弹,让人相信战争的存在。新闻一直在报道胜利的战况,让人相信胜利的存在。一切都是真相,一切都是假象。
在这里,思想自由是死罪,独立自主的个人不复存在,每一个人的思想均受到全天候严密的监控,每一个个体都犹如从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机械麻木,没有自我意识,如同行尸走肉。
等级分明的社会,分工明确,各司其职,人们在属于自己的圈子和环境中生活,不论发生什么,似乎都是理所当然。掌握着权力的人们,终极目标便是无上的权力,掌握一切的权力,并对其顶礼膜拜。
这是一个畸形的社会。英社的三句口号:“战争即和平,自由即奴役,无知即力量”,与老大哥的画像一样,无处不在,到哪里都有它们在盯着你。人们习惯了隐藏自己的表情和思想,效果或许比戴面具还要好上几分。你永远无法猜透对面那个人的所思所想,甚至连自己的思维也无法看透。因为就连自己都不自知自由的思维是否还存在于脑海中。
双重思想充斥着每个人的生活。历史和真相究竟为何,已无从知晓,也无人去探究。“很有可能,历史书中的几乎每一句话,甚至人们毫无置疑地相信的事情,都完全出之于虚构。一切都消失在迷雾之中了。过去给抹掉了,而抹掉本身又被遗忘了,谎言便成了真话。”读后感.温斯顿以为自己和裘莉亚是有着自由思想的人,却没料到最后的结局,与其他人并无二致。或许,从一开始,他们就已经落入了这个巨大的圈套,一个忍耐蛰伏多年才显出真实面目的圈套。所谓的自由,不过是他们的错觉,也可以说是这个社会刻意为他们营造的一种错觉。
失去自我意识自由思维的人,已不再是一个自由的人。二加二可以等于五,也可以等于一二三四。所有个人,皆成为了牵线木偶。
一九八四已经过去,我们当然知道书中描写的种种并没有成为事实。然而这样的极权主义思想,并没有彻底消灭。在我们看不见的某些地方,同样的事情极有可能正在发生。对于这些,或许我们感到鞭长莫及,但保持自己的思想自由,只要你想,便有可能。
“所谓自由就是可以说二加二等于四的自由。承认这一点,其他一切就迎刃而解。”
为自由致敬。希望这样的一九八四永远不会存在。
《一九八四》读后感2000字:
这本书在我看来是充满“极权主义”色彩的书籍。书中处处可见权力的泛滥运用,控制别人的一切,包括行为与想法。书中“老大哥”对人们的监视无处不在,吃饭、睡觉、做爱,甚至上厕所都完全暴露在“老大哥”的监控之下。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一个没有一点点隐私的社会,唯一免于暴露的空间或许就是那么几立方厘米的脑袋了。
“思想罪”是什么罪?《一九八四》中,主人公温斯顿犯的就是“思想罪”。他想要跟自己喜欢的人做爱,但是这在统治者看来就是不允许的,是犯罪行为,不论你是有这种想法还是实施行为。自由这个词汇在他们那里是一个不存在的词语。因为他们为了实施思想控制,已经发行“新话词典”。其实也就是通过删除表达意思相近的词语,只留下几个简单的经过他们筛选的词语。
熊培云在《自由在高处》里面曾经说过一句话“你不能决定太阳几点升起,但是你能够决定你几点起床”,但是在《一九八四》里面描述的社会看来,就连你几点起床也会受到控制。“不自由,犹可活”,温斯顿也却是活了下来,只是,变成了如同行尸走肉般,没有了思想,或者思想已经麻木,不会表达自己思想,不敢表达自己思想的人。
这是一个极权主义的社会,书中人物奥勃良说“权力就在于把人类思想撕得粉碎,然后按照他们自己选择的样子把它再粘合起来”。这是一个要控制人的思想的极权社会,因为在他们看来,世界的一切都是依靠意识而存在。显然,他们是犯了主观唯心主义,是一个自欺欺人的想法。为什么这么认为?从下面这句话就可以看出一点点主观唯心的迹象。“我们可以否定它们的存在,大洋国就是世界。”
“和平就是战争;无知就是力量;自由就是奴役”。这是里面党的口号。真理部是负责谣言的,和平部是负责战争的,富裕部是负责挨饿的,友爱部是负责拷打的。这是多么的讽刺。篡改历史、散布谣言、隐瞒真相,以此达到迷惑群众,控制他们思想的目的。这种事情毕竟早在几千年前秦始皇就做过了,我们管那叫“焚尸坑儒”。但是,貌似这里面的“老大哥”更加穷凶极恶点,还想修改过去已经发生过的事情,跟现在的日本首相想要篡改侵华历史真相有的比,应该说他们篡改历史的能力不相伯仲。和平部负责跟其他国家的战争,跟他们国家的口号“和平就是战争”想符合。此外,这也是他们具有双重思想的表现之一。双重思想的人,他们要同时接受两个矛盾的事物,在今天看来就是双重人格的人。不同的是,他们是有意识要人们接受两种不同的事物,而双重人格的人不知道自己有双重人格。
能够伤害自己的往往是自己最喜欢的事情,有的是人。为什么能够被喜欢的事情伤害,因为付出了真心,真的应了那句话“认真你就输了”。如果只是一颗逗你玩的心态去对待,哪里管得着你死活?就算你耍脾气关掉手机一晚上,以为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殊不知第二天起来还是会没有新信息。这书里面也是一样,令人觉得痛心的莫过于派逊斯的小女儿告发他思想罪。因为是自己最亲的人,所以难免会伤心难过,换做是其他陌生人的话或许没有那么难受。另一方面,这也说明在“老大哥”的思想控制下,亲人之间已经没有亲情可言,恋人之间也可能会随时背叛你。做好“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人生态度,或许能够早点看淡一切。
我一直认为,勇气就是:不是不害怕,不害怕某种程度上是神经出现问题,真正的勇气是尽管害怕,遇到事情也会惊悚不已,但是还是会硬着头皮往上冲。在每个人的内心都会住着一个胆怯的小老鼠,每当谈及这个黑暗房间的小老鼠的时候,就是能看清楚这个人是否真的能够战胜自己的时候了。书中的101号房间是一个令人生畏的房间,温斯顿就是害怕这个房子从而被奥勃良抓住了自己的弱点,控制了自己。他的弱点是老鼠,我们每个人也有自己害怕的“老鼠”,有的人是钱、有的人是恶、有的人是女人,那令你害怕的是什么呢?
虽然其中有很多事情描述的很真实,比如审温斯顿的时候,里面出现的场景现实中也听到过一点点。什么时候听到过贪官被抓之后,审问的手段都会听到用灯光照,没天没夜的折磨,牙齿都磨掉,头发掉几层,什么脑洞大开的审犯技能都能见识到。但是里面的人物奥勃良说“这是古代中华帝国的常用惩罚”,这我就不认同了。任凭我自己怎么说我的母校一万句丑,也不允许你一个外人说我的母校半句。虽说是小说人物说出来的话,但是很显然就是奥威尔本身对我们国家的偏见认识,认为我们国家只有落后残忍的国家机器。不能不说,这是我不能允许甚至是厌恶的。有人说,当别人打你一拳的时候,你可以宽容的原谅他;当他打你第二拳的时候,你还是可以稍稍宽容,但有点脾气的原谅他,当他打你第三拳的时候,你就要还手了,而且有必要还可以还以一脚。自己脾气好,不代表别人可以毫无底线的挑战自己,绵羊也会有发怒的时候,不要一味地挑战别人的道德底线。
《一九八四》虽然写的不是真实的事情,但是,希望它可以只是存在于那个年代的,而不是成为预言小说。有两个预言家,一个成功预言了灾难发生时间,并且让人类避免了灾难;另外一个预言家成功地预言了灾难不可避免,人类终究会躲不过那一劫难。这两个都是成就很大的预言家,但是,我更加希望看到第一个预言家的结果。
再次翻阅《一九八四》,乔治。奥威尔的笔触依旧冰冷得能寒彻心扉。
小说讲述了名为温斯顿。史密斯的男人与当时的政权反抗斗争的过程,结局不尽人意,却使人深思。那个社会中没有人权,没有自由,没有思想。极端的独裁者“老大哥”泯灭人性,毁灭思想,把社会变得空虚无聊,但凡有人敢违抗,甚至只是在大脑中想想——对不起,他将通过一系列残酷的手段,被迫改造成“思想纯洁者”。
“思想纯洁者”概括地来讲,就是无条件地听从顺从服从“老大哥”的话,不许有自主的思考能力,不许对“老大哥”质疑。他就是信仰,他就是正义。
思想罪不会带来死亡,思想罪本身就是死亡。第一次在书中看到这句话时,匕首一般,直直地刺向太阳穴。在书出版后的69年后重新翻读,英国的左翼作家,嘲讽似地写下掩盖在社会主义下的权权主义。
历朝历代,古来圣贤者皆如此。《山居笔记》中的一段话令我记忆犹新,一个风云数百年的朝代,总是以一群强者英武的雄姿开头,而打下最后一个句点的,却常常是一些文质彬彬的凄怨灵魂。
幸运的是,我们处于一个没有战乱没有压迫的和平时期;不幸的是,即使在这种环境下,我们也在逐渐泯灭思想,麻木情感。
现代人似乎失去了对“真”的认知,社会上各种冷漠随大流的现象层出不穷,七旬老人摔倒在地到底扶不扶?校园欺凌是应该袖手旁观还是帮一把?事后诸葛谁都会,但真正敢在那一刻挺身而出的人却寥寥无几。
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它不对,宁愿手握真理不说话,漠视一切,也不愿站出来制止。所有人都在一瞬间选择了沉默,毫不犹豫地以最大可能限度趋避危害保护自己。
人在内心深处总是最爱自己的。
但这并不意味着,人性的自私可以盖过仅存的真理。
那么我们所拥有的是谁的真理?我们什么也不说,即使社会的阴暗面被深度挖掘出来,表达我们态度的地方,仅仅只存在虚无的网络上。
我曾亲眼目睹一个年轻生命的消逝,给在楼底看热闹的群众只全举着手机,窃窃私语、指指点点,更有甚者,朝那位脸色苍白的姑娘大喊一句“要跳快点跳!不跳拉倒,做给谁看呐?”那一瞬间,你能发现世界上有两样东西不可直视:一是太阳,二是人心。我作为在楼下仅仅是一名过客,我真的想劝阻她,好友拉住我耳语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人家又不会把你当观音菩萨。”那又如何?难道所有人都愿意眼睁睁看着一条鲜活的生命香消玉陨吗?消防员的到来最终也无法挽回她。纵身一跃,留给家人的是悲痛,留给陌生人的却只换来埋怨与遗憾。
中国人经常在关键时刻选择缄口,如果大家都不说,那我也不说。恰恰与《一九八四》中被改造成“思想纯洁者”的温斯顿一样,举起四根手指头,党说这是五,温斯顿欣然认为这是五。
真的可悲的,无思想的人啊。究竟从何时起,中国人变得如此两面,甚至不敢在公开场合提出不一样的看法,这是在怕什么?我们这儿没有“老大哥”,也不会将人改造成“思想纯洁者”,我们究竟在怕什么?当真理就在自己手中,却不敢使用它的权利,为什么?
我们在怕自己,怕他人异样的眼光,怕提出不同见解后他人的耻笑,所以把自己的思想藏起来,越深越好,只需要跟着大流一起点头摇头,做一个和他人一模一样的瓷娃娃。害怕异样,害怕被耻笑,害怕失败,此乃人之常情,在所难免。但也正因为摆脱不了这固执想法的枷锁,我们永远只能淹没于大众,被限制在囚笼中。
仿佛你手中握着钥匙,只要转动门把便会有新的世界。可是所有人都呆在囚笼中,于是你也对自己说,这样挺好,我就呆着吧。然后你放下钥匙,重新回到人群中。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囚笼中的人只增不减,直到有一天,有一个人拿着钥匙打开了门,并走了出来,囚笼中的所有人都或怀疑或惊异,很快地另一个人也出去了,陆陆续续,许多人都出去了。你环顾四周,也跟着出去了。出去后你发现,囚笼外的世界十分精彩,大部分人都对第一个离开囚笼的人表示了赞赏,你突然想起,如果当初你迈出那一步,那么结局可能就不同了。于是你便和大家一起,说着些羡慕的话语,也和大家一样,暗自后悔。
希望所有人都能记住,谁都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打开囚笼,只要你手中握着那把名为真理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