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市蜃楼般的远方
这一天在饱含了我过多的期望中来临了。8月8日,立秋,奥运会倒计时正好还有一周年。今天,正是我要启程的日子。
晚上九点的火车,五点出发我一直觉得太迟,结果到了火车站,还等了一个多小时。但这并不能说明我的感觉错误,通常我的候车时间是要超过两个小时的。
这次旅行是全家出动,挺幸福的感觉。在另一个地方的时候也就不用担心自己的亲人会在家里想念自己。心安理得地和自己最亲爱的人一起开心,应该会很快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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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车大厅里很闷热,人多得让人一眼就看得出这里是中国的地盘。几乎没有空位,有些人太困了就干脆铺几张报纸睡在地上。有几台电视在音量很大地轰鸣,不过丝毫不会影响那些人们的美梦。我买了一份《华商报》随手翻看,看着看着我发现了有关BOBO有关井宝的新闻,关注他是因为他和我们的校草长得真是像,嘿嘿。
正当我犯花痴着呢,一个机械的女音提醒我们该检票进站了。仿佛霎那间,天空开始电闪雷鸣,怪吓人的。我们像逃亡般地从空气闷热的站台进了凉爽宜人的空调客车。
我们是在七号车厢的一号铺,我,老爸,老妈,分占上中下三铺。呵呵,刚刚好。
我脱了鞋,盘腿而坐在老妈的下铺上,怀里抱着旅行包在搜罗着有什么美食可供我享用。这时,我们这车厢来了四位同行的人。
两个大人,女的,三十来岁的样子,看上去很普通。一个感觉挺平易近人的,另一个看起来不好相处。还有俩孩子,一个男生看起来和我一样年龄,另外一个女生挺小。他们应该是一对母子和一对母女。
车还没开动,那个男生在我老妈的下铺的旁边捡到了一只手机。他问是谁的,没人答话,后来他妈妈也就是看起来不好相处的阿姨走过来一把就把手机夺走了。老妈看在眼里,事后她跟我和老爸说起这件事还很愤慨。
刚开始火车还在正常的运行。可是外面的暴雨越下越大,不一会儿就已经构成了威胁火车行进的势力。火车像一位苟延残喘的老人,坚持了几十分钟,终于,停住了。乘务员说正在检修,主要是供电问题,马上就可以恢复正常。
可是供电问题却没有影响到火车上的空调依然开着,冷得可怕。我躺在上铺的床上用被子裹紧全身来温暖自己。刚才还在烦恼从西安到兰州的火车行程短得不够意思,一共才八个小时,整个儿就是睡了一觉就到了啊。那我拿的那么多好吃的归属在何处啊。现在倒是不用愁了哈。
凌晨时隔壁包厢的人讲了个笑话,逗得许多人大笑。我就枕着他们的笑声和火车巨大的轰鸣声安然入睡。
晚上在火车上睡觉并不如我记忆中的那么舒适。上铺是对冷热最直接的感知地点。刚开始空调开得很足,我盖好被子,还没睡着呢。火车却连供应空调能量的电力也没有了,“唰”的一声,火车的轰鸣声和空调冷风的呼呼声全都停止了。像噩梦一般将我唤醒。不出两秒钟,我就热得受不住了。扭头一看旁边上铺的那男生在光着膀子睡觉。我只能将被子揉作一团扔在脚边。
正睡着又有一阵“咔嚓咔嚓”的声音把我惊醒。我以为谁家小孩抽风照相呢,睁眼正准备训斥TA几句,却被一束刺眼的光芒照得睁不开眼睛。揉揉眼睛继续看,原来是个没道德的推销员跑到我们包厢里来了。那“咔嚓咔擦”的声音就是他们所卖的号称绿色无公害无污染的手电筒摩擦起电时发出的声音。停电了,卖手电的小贩们发了。
就这样几经波折,在我做了几个断断续续的梦之后,我于次日早上七点半起床。(要是正常情况这时候火车早到站了)。睡醒时我发现我的被子上有两朵巨大无比的兰花,这是否代表着兰州呢。老妈说刚才广播上通知九点半到达,比原本的整整晚了三个小时。
出了陕西,进入甘肃境内,雨突然停了,取而代之的是明媚地向我们微笑着的太阳。
我趴在中铺上眯起眼睛看太阳,天空变得越来越蓝。向最远处眺望,蓝色的天与灰色的山相交在地平线,相映成辉。
我们的火车与旁边的另一辆客车擦窗而过,距离很近。似乎我趴在窗户上,就可以用自己的鼻子触到那边的旅客的鼻子。这种过近的距离使我产生了一种恐惧,使人感觉眩晕,觉得似乎只有作茧自缚,才最安全。
下车又经过长长的甬道,走了几分钟之后就看到了光明。兰州的火车站要比西安的新而且气派。本以为多乘了三个小时的火车会使铁路亏异地之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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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包含着某种使我兴奋和活跃的东西,我静止不动时几乎不能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