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路
01。
一直到三月初才起笔构思,一直到春暖花开的时刻才开始了新一轮的追逐。
古有李白“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有柳永的“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又有苏轼的“一蓑烟雨任平生”,有易安的“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一豪放一婉约,不禁问,何为阳刚。
从百家争鸣的思想蓬勃初期,到现代化精神文明建设已日益完善的今天,我们发现,文风除了与个人性格有关,更牵连着整个大的社会背景。所以才有了司马迁《史记》的血气阳刚,有了李清照《醉花阴》的离别愁苦,有了鲁迅《狂人日记》的沉重愤恨。
我想写写一直陪伴我的这些作家,比如北岛和他的同伴们。别人说我们这一代很少有人像我这样,还读那些逐渐散落的后现代诗。像,“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要用它来寻找光明”;像,“如果你脚下有一千名挑战者,那就把我算做第一千零一名”;像,“为何天空自由伸展,我们决不离开大地”。犹记得海子说:“该得到的尚未得到,要丧失的早已丧失,你说的曙光到底是什么意思?”
像任何时代每一个带来新的艺术的诗人一样,他们走着自己时代所赋予的独特的生活道路。他们从不成熟到成熟,从不被理解到被理解,从被拒绝到被接受,而这个过程是相当漫长和曲折的。他们把“自我”加入,用“自我”对生命异化的抗争,去打造一个诗中的全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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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阳刚,表现不同,理解也不同。自杀也好,卧轨也罢;凄迷也好,软弱也罢。他们是理想主义者,他们骨子里的阳刚注定了他们选择的道路,那就是笔直前行。
02。
我时常回想去年在北大比赛的情景。
8月7号下午,是孔庆东教授的讲座,关于《写作的心灵空间》。我记得他说,真正的好文章不会出现在考场,记得他说如今的北大早已不是上世纪的北大,记得他说希望现在的特等奖作品在十年二十年之后连决赛都进不了,更记得他说现在中学生的文章写成这样,是中华之悲哀。最后的那个声音,铿锵有力,回响在整个大厅。在后来返途的火车上,我一遍一遍地思考这些话。乌烟瘴气太多了,已看不清地平线。走的太远了,也会忘记了当初为什么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