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生机,一片陌生
奶奶家住在一栋老式居民楼里,大家的房子都没有什么两样,但奶奶家是最容易分辨的,因为只有奶奶家的阳台没有安防盗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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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就是用很普通的白色瓷砖铺成的不足几平米的小空间,当我初临人世的那几年,家里还是用煤炭取暖。那些又黑又脏的煤炭就占了阳台的一大半,我自是万分嫌弃,不愿涉足阳台的。自己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那些煤炭再也没有出现在我家,阳台也被重新打扫过,从那个时候开始,阳台变成了我常去的地方。
小时候家里管的比较严,别的同龄人在楼下追逐打闹,我却被家里的大人压在阳台上练习着写自己的名字,听着楼下传来的滑板车,摩擦地面的声音,我真恨不得自己的名字叫'丁一'。那个时候的我总是在阳台上面边练习着写字边琢磨着能把名字改的再短小点就好了,后来字也会写了,家里人便再也不逼迫我的阳台上面练字,我在阳台的活动便渐渐多了起来,有时我甚至把阳台当作是我的舞台,把过路的人当做我的观众,因为没有窗户的阻挡,所以我在上面唱歌,底下都听得真真切切的,但这么多的观众,却只有住在对面那栋楼里的姑姑会打开窗户欣赏,边织毛衣,边赞叹着,我还会热情的同她互动。
后来上了小学学校开始布置作业,因为已经习惯在阳台上面写字了,所以每回一放学回家就直奔阳台摊开书本写字,写完了作业,就坐在阳台上,自己找乐子,或者发呆。每到那个时候,我总能听见奶奶在楼下王爷爷家打麻将时传来爽朗的笑声。一到下午五点,麻将声便停了下来,奶奶就会上楼,回家给我做饭,我还是不愿意离开阳台,因为妈妈还没有回来,我特别喜欢趴在阳台上看着转角过来的是自己认识的人,这样我可以大声呼叫他的名字,然后用力的招手。妈妈每次回来的较晚,我坐在阳台上,还可以欣赏傍晚天空美丽的色彩。
时间它总是在快速的游走,你越想保住的美好,它便消逝得越快,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滑板车在地上磨出哗啦的响声,不在了,楼下王爷爷家的麻将声,消失了,五点钟再也听不到奶奶上楼的脚步声,傍晚时分陪伴我的不再是夕阳,而是教室里的灯光,家里的阳台重新翻修了一遍,粉刷掉了我曾经在墙上留下稚嫩的笔迹,也粉刷掉了我曾经的童年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