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一天
入夏,家里的大米生了虫,眼看不能吃了,但扔掉又可惜。爸爸找来一个铁皮桶,把“问题大米”倒了进去,密封起来,可这终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奶奶瞧着铁桶不停叨叨:“现在鸡也不让养了,不然哪儿能浪费粮食!那年我的大芦花,一个蛋就有一两重!”
一个星期天的早上,我被窗外麻雀的叫声吵醒,正准备蒙头再睡,一个念头忽然跳了出来,把睡意扫光——何不把“问题大米”拿来喂鸟儿呢?
我走上阳台,拉开窗子,在窗沿上撒了一把米。麻雀见有人来,“呼”地一声,飞得一只不剩。“总会回来的。”我心中暗想。于是,就躲在窗帘后静等观察。
不一会儿,麻雀飞回了窗外的大杨树。它们的叫声非常激烈,像是讨论,又像是争执,显然为了窗沿上那一把米。争持了一会儿,叫声突然听了,一只个头稍大的麻雀轻轻飞上了窗台。它叼起一粒米,四周看看,并没有下咽,而是东张西望,观察动静。直到认为除了美味以外没有任何异常,才将米吞下,发出一声格外响亮的叫声。
叫声引起了新一轮争论。杨树上传来更噪杂的叫声,是支持?是反对?是怀疑?不管怎样,两三只大胆的鸟儿从树上飞来了。
这几只麻雀到来之后,并没有马上啄米,而是和先前那只小声叽叽对鸣,好像交换意见。情况搞清之后,它们放开声音喳喳叫了起来,好像召唤树上其它的麻雀。“哗”一声翅膀扇动,随着风声,窗台上多了七八只麻雀。
好一副活生生的麻雀就餐图。你看,先前那只大麻雀就像家长,有风险它首当其冲,这会儿,大家都开始就餐,它却蹦到旁边的栏杆上,摆头环顾,观风放哨。第二批来的那两三只鸟吃得速度很慢,一边吃一边叫着,好像在鼓动其他的鸟。最后来的几只头也不抬地猛吃,边吃边发出欢快的叽咕声。一只嘴角带着黄丫的小鸟最调皮,自己不啄,专去接食别的鸟衔起的米粒——想必这是鸟儿子了。
时间持续不到10分钟,窗外的米被啄光。只听“忽”地翅膀刮起一阵风,麻雀一下子飞得无影无踪,慌慌忙忙逃离现场,像怕被追究什么责任一样。
有了这天与麻雀的奇遇,我决定每天早起,往窗外撒米。一连两个多月,窗台上天天有米,天天麻雀热闹非凡,但铁桶里的米也喂完了。后来,窗台上没了米,麻雀不时还来探望,但毕竟是没有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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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一天,望着窗外瑟瑟秋风和萧萧落叶,奶奶自言自语地说,“那群麻雀在哪儿呢?有十二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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