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姐姐的话,不再悲伤
狂欢是一群人的孤独。
孤独是一个人的狂欢。
对这Berry,我敲下这么一连串文字。然后我一头栽进令人窒息的沉默里。
我像个孩子一样怯怯地喊Berry姐,手脚冰冷地看着忽闪的荧光屏。空荡荡的屋子里不时灌进呼啸的冷风。我问希真,是不是闭上眼,就可以假装天黑?她说是。我知道自己不需要的。因为纵使我把眼睛睁到最大,灯开到最亮,可还是像一脚踩下了崖,置身于没有尽头的黑渊里。Finny走了。在我怀着揣测的欣喜又一次来到这里时,看到了一封冰冷的辞别。我发了疯地点击着那颗小小的灰色头像,以往没有遮掩的五彩闪亮依旧霭雾迷蒙。然后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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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隔阂无法打破。
Berry说,是。是真的。然后我们像两个孤独的落魄者在一张迷网里一起坐着无谓的挣扎。有很多时候我的那些拙笨的文字被摆放出来批判、斥责,它们像我心里所熟稔的孩子牵疼了我的心。可我依旧不顾一切地写着在别人眼里荒谬在自己心里纯粹的文字。Berry说我去看。我对Berry说姐你去看。Berry对我说咿呀是她的全部,她只之所以在之所以留下之所以对这里存有念想只因为也只为咿呀。我笑了。Berry说这就是先入为主。我没有接话,然而我被自己后来者亦可居上的私心吓了一跳。Berry只是个比我大几岁的孩子,可她肩负着比我多几倍的责任。她怀着一种不为我所知的语气说,其实我很羡慕你们,其实我很想做你们,其实我很喜欢你们笔下美丽的文字。我说,我很认真地说那些不过是简单而破碎的拼凑。我看到Berry了,我可以感受到她的目光,透过它们,我想我明白或许只是肤浅地懂得Berry,姐。
我对她说有她一个就足够了。我看不到Berry的神情,但我可以猜到,她的嘴角衔着微笑。我记得哥哥对我说过一句话,他说,我是个不被人喜欢的乖孩子。我乖,乖到害怕然后把一切过错揽过来。我似乎永远适应了安慰着和倾听者以及默默者的角色,每一件小事在我的用力下总不会有一个圆满的结局。也许我不懂Berry的真正和真正的Berry,我不懂咿呀的真正和真正的咿呀,我不懂自己的真正和真正的自己——但我会像个傻子一样像从前一样去努力。有些事旁人可以不去懂不去想但我决不能懂装不懂。
我对Berry说,姐,我冷,抱我。我感觉自己所有的伪装在风没有顾忌的吹刮下变得赤裸裸,而我只能在原地瑟索。我的朋友们,曾经众多在我眼里是耀眼光环的朋友们全都向着另一个与我完全相反的方向驰奔。瞬时我变得惘然了。姐,我冷!抱我,抱抱我!她会听到么?她会看到哆嗦的我么?她会把只属于咿呀的全部温暖分我一点点么?抱,抱抱……我看到了页面上挥着胳膊的小人儿——然后我哭了。
你是一个让人心疼的孩子。是个外表就让人心疼的孩子。Berry在一个人说着,不像冰晶,给人的第一感觉是想踹,可过后,却让人禁不住心疼……我嫉妒了,可我保持着属于我自己的理性。咿呀说,小欣累了休息吧。小欣是累了,可小欣可以休息吗?咿呀和所有的她们都是一样的,终会朝着另一个和我完全相悖的方向。也许有所不同的是咿呀会挥着手,小欣再见。然后Berry会和咿呀一起离开,我不知道曾经怀里温度可以持续或是为我持续多久。
“姐,我冷,抱我,我不要咿呀的位置,只要你抱我一点点……”
“嗯,我会用尽全力给你所要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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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雪是咸的。调皮的孩子跌倒后流泪,然后再结成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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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希望那个孩子不是你。答应姐姐,每天快乐好吗?”
……
“姐,我只是想在叫你姐的时候你可以甜甜地应我一声然后抱抱我……”
……
Berry。
姐。
靠近一点点。你就会给我一个天堂。
你要知道。在我心里你一直是那个最美的天使。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亦是。
我真的会为一个人改变了——
那就是你。
听姐姐的话,不再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