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一件难忘的事
开心的事多了,就不开心了,事情发生得少了,就难忘了。有云:“逝者如斯夫。”人生亦是如此。
晚上,月朗、星稀、夜静、灯明,窗子外的虫子不安分地沙沙作响,显出一番夏日悠闲。“亭下入积水空明,水中藻荇交横。”静谧的夜,勾着我回忆起家中猫的几件小事,奶奶家的猫还小,巴着大眼,靠着母猫的喂养,瘦的露骨,却有一番活力,上蹿下跳,自己咬着自己的尾巴叫得“喵呜——”忙的不亦乐乎,倒是像我的弟弟,自己玩上一天,也不知疲倦,常常院子被一只猫弄得好不热闹,一片狼藉,话说回来,这家中小狗、叫雀也不少,可爷爷偏爱这猫,讨人喜欢不说,还能吓一吓老鼠。那天我心血来潮,把纸揉成团,用线系上,拉着球,满院子疯跑,猫眼尖,一眼便看见,从桶上连滚带爬跃了下来,发了疯的追,这猫虽四条腿,毕竟年幼,无论如何也没有我连跑带甩的快,却也穷追不舍,紧随其后,总差那么一点。
忽然,球撞到了墙,猛地一弹,正中猫的左眼,当时猫便紧闭眼睛,双爪护着眼睛,疼得满地翻滚,“喵呜——喵呜”叫得好像婴儿的啼哭声,每一声都化作刀刃,直刺我的心头。我虽不喜欢猫,但也有感情了,何况我出于好意,想陪它玩,好心却坏了事。其实这猫生下就命途多舛,被人管着,护院捕鼠,吃着剩菜剩饭,难免又有些馊的,住的也是草窝,不卫生且不说,若真是下场大雪,都有可能被冻僵。如今却又被我伤害了眼睛。其实动物和人是最不公平的,若是我的眼睛被猫抓了,那我父母一定不会轻饶那猫。我和小猫一个是人一个是物,我和别人打架,我受伤了,那我和他则都有过,伤了猫,尚不知如何补过,猫会怎样想我?再大的歉意又如何,莫不是我想的太多,连猫都想不到?次日,我连一眼也没看便匆匆回家了,心便一直内疚着,伤了猫,或许对人来说,不要紧的,可为什么就如此不公平呢?过了几月,这事仍在我脑海中依稀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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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还没有结束……
已是来年春天了,含苞的花蕾在枝头上静静的等待春天。又是去爷爷家。刚看见猫,我怔了怔,猫的右眼仍旧滴溜溜地看着地上的小石子,左眼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直勾勾的望着我,若不是白天恐怕还要惊出一身冷汗。瞳孔中央有个东西,像条刀疤!容不得多想,我仿佛看到一丝细烟从它的眼睛射入我的大脑,很深很深……
我要在这住上几天,老鼠还到处钻,听爷爷说,猫自打我上次来之后便不捕鼠了,只能用捕鼠笼了,晚上,下好了鼠笼,上了床,边迷迷糊糊地看了会儿书边暖了暖被窝,就听见床下吱吱作响,“老鼠”我暗自想,我脑筋一转,不如我活捕一只,摔死也好逞逞威风,我轻轻穿上了鞋,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大气不敢出一口,接着,猛的向床下一掏,“嘭”一声响,我的手上好像有什么液体滑过,接着便是一股彻心的痛,手已满是鲜血,原来是碰开了捕鼠笼,这也是我想残害畜生的报应吗?我按着伤口,忍着痛,低头去看是什么响,没想到……
猫……猫……还有那刀疤……
第二天醒来我已在医院,望着手上的绷带,无奈地笑了笑,安慰过身边的父母,便闭上了眼睛,回忆着昨天的经历与神奇,我依稀望见猫在用爪子抚摸着眼睛,是太痛吧?还是说都是猫给我的报应?冥冥之中,一切皆有定数?我想是因为对生命的不尊重吧,我不想细究床下是什么,权当这是一次灵异吧,也是一次惩罚?我潸然泪下,泣得无声无息……
呃,该去睡觉了,窗外的知了还在叫,我伸手看了看伤疤,嗯,不错,果然和猫眼中的那条疤丝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