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子恺感想
最早知道丰子恺,是在20XX年秋天的一节语文课上。我们学习了他的《杨柳》。在讲课之前,老师介绍了一些有关丰子恺的资料,说他讲究随缘。从这里我也便知道了“禅”字为佛家的专利。从老师讲课中渗透的他的风格时,我便觉得很超脱,很喜欢,一准要拜读一下他。因为市面上关于他的书很少,关“禅”的倒多多少少有几本。于是,在20XX年新春之前,买了一本《茶根谭》,想从中了解丰子恺的世界。偶尔有空翻上几眼,读着那些不染世俗的妙语,确实可以达到“净心”的效果。那时便觉得丰子恺应该是一个很安静的隐者,巧具田园派的风格。
然而,于今年在图书商城里见到了丰子恺的书,立即买下,翻看后,我大吃一惊。他和我想象的完全两样。我以为他会像我在书中看到的禅师们一样个个不问世事;我以为他的文章都会像杨柳那样化为个个脱俗的意象。然而,在他的文章中《佛无灵》中我却看到了这样的一段驳斥:“信佛为求人生幸福,我绝不反对。但是,只求自己一人一家的幸福而不顾及他人,我瞧他不起。得了些小便宜就津津乐道,引为佛佑;受了些小损失就怨天尤人,叹“佛无灵”,真是“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他们平日都吃素、放生、念佛、诵经。但他们的吃一天素,希望比吃十天鱼肉更大的报酬;他们放一条蛇,希望活一百岁;他们念佛诵经,希望个个字变成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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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他生活的年代,写出这样的实话批判文章也是不须惊奇的。但这并不是我感兴趣的。通过他与我想像中的差异带来的不解,我开始对“禅”这东西感到迷惑了。禅里讲得全是些脱俗的人间大道理。想到禅士,不难想想象到古时的田园派作家们。起初我是这样理“禅”的归宿的。然而,这次又是我错了,是我把它理想化了。因为我在书中见过的好多写禅者的文章,结局几乎都要以禅者的口说出生活的真谛。时间一长,我也习惯赋予它桃花源的特点。所以这种迷惑也便产生的顺理成章了。
是啊!他们不是随缘吗?本应该把万物万事都放开来看,为什么他们仍会流露出反叛的容颜?其实,这个问题已经困惑我好长时间了。从初识“禅”以后,我就用自己的方式体会着“随缘”。然而这种“随缘”高到极至了。乃至我后来都认为它是空想。倘若,把万物成事全全放开,那世界便成了不分正误、不分善恶的变态社会了。我想这应该传说中“神仙”的生活。这样一来,“禅”这东西恐怕要失真了。从另一个角度讲,禅者不过问世事,那么他们口中何以产生本源自人间的真理?
生在人世间,就要食人间烟火。你不能否定的是,人的思想永远是辩证看问题的,因此人有七情六欲和对事物认识的思维。看到许多人抄袭文章时,他们也会感到厌恶和鄙视;看到娱乐圈里闹得鸡飞狗跳时,他们也会感到寒心,会心疼老祖宗打下的江山;与钱打交道时,他们也渴望得到,只不过是不强求罢了。所以,禅者本是同我们一样的平常人,并不是他们遁,反而是我用了一种极端的思想将他们隔离开来了。
我一直把“随缘”想得太过极至了,所以在生活中遇到很多事情,往往会在处理时自相矛盾。经过无数场自驳之后,终究还不能达到自己所理解的“随缘”的境界,因为从丰子恺身上,我看出了我是个俗人,生在人世间了,不可能离开社会生活。近日读了丰子恺的一些文章后,突然明白“随缘”的真正含义了。真正的随缘,不是一味忍让,而是要学会去搏斗,去选择,让事情通过合理的处理,变得接近公平。换句话说就是,该放开的一定要放开;一但事情必须有结果时,一件也不放过,即能正确理解真善美的含义,用最合适的态度去对待生活:此所谓随缘。
禅并不是想像中的桃花源,反而它是不平静的,而且应该具有杀伤力,因为禅即生活。“禅,如果懂了,那么无时不禅,无处不禅,无人不禅,无事不禅;如果不懂,即便说得天花乱坠,也与禅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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