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冬暖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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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出的气凝成白雾,一团一团的匀散开来。寒假虽然才刚开始不久,但其实冬天早已扎了根。
呼——呼——狂风呼啸,树木在刺骨的冬风中摇曳,凌乱的树枝就像一条一条张牙舞爪的皮鞭在寒风中抽打。风发出似野兽般的叫嚣,一声连着一声,仿佛在说:不够,不够,再大些!风刮的愈来愈猖狂。冷飕飕的风呼呼地刮着,光秃秃的树枝像一位在寒风中龟缩的老人,摇摇晃晃,几欲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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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晴天,但天实在是冷。好像太阳也怕气冷来,用云织成了厚厚的棉袄裹在身上,把热气全部包了起来。南方的冬天跟北方比起来,实在是算不上冷,但零上几度还是让我们不知所措。好像整个地区就是一个冰冷的地窖,连山和水都冻得瑟瑟发抖。
出门吸口气,恨不得把鼻子都冻掉,又酸又疼。一阵刺骨的风吹来,划在脸上,像刀割。我独自一人漫步在街上,或许是要过年得缘故,街上几乎没有什么人,偶尔看见寥寥几个,也是匆匆忙忙的样子。下午家里要来客人,于是都忙碌起来,屋子里里外外也热闹。我则被派去买要喝的饮料。
走了大约十几分钟就来到了超市。里面人很少,加上收银员,也就三四个人。我几步就来到饮料架下,望着琳琅满目的品种,联想到,世界上形形色色的人也是这样,各有各的特色,优势与不足。挑了几瓶食品添加剂相当于较少的饮料就去结账了。记得以前过年总喜欢围着一个大桌,吃着喜欢吃的年味儿,喝着各种冰爽的饮料,比如可乐,雪碧,王老吉什么的。当时并不顾忌什么添加剂或者防腐剂什么的,只觉得一家人能团团圆圆的在一起,一起说说笑笑,不管年龄的和一群小孩子嬉戏打闹。
回去的路上我加快了步伐,因为提着一袋子饮料,手裸露在寒冷的空气中,不一会儿就冻得通红,手指冻得像红萝卜,被塑料袋子勒着的地方呈僵硬的白。回到家放下口袋后,手好像都没什么知觉了这才赶紧凑到开火炉旁暖一暖。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渐渐暗了下来,桌上的菜渐渐增多,客人也陆续拜访。他们大人吃饭总离不开酒,可今年的饮料却不这么好喝。小孩子来的不多,没有熟悉的人。都只是看着手机电视,不知道说什么。以往这个时候,总会有一大炉柴火在烧着,大家都围坐一团,讲着趣事,说着谁家的女孩子有多漂亮多能干,男孩有多高。明明是平淡无奇的小事,却常引的我们开怀大笑。
窗外的风还在呼呼的刮着,或许曾经的风是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