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我
我是那种明知道快客3块钱一杯买之前却还要问价钱的人。
时常是在街头的小摊上大义凛然的问:最便宜的饼干多少钱?然后看着卖饼干老阿婆盯着我又黑又瘦的脸看,看了一会,迟疑的指指一包正常3块5的饼干说:这个一块五。
她以为我是贫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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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听一点。比如在防洪纪念塔玩的时候,我便指着一排饮料说:这些都是什么价阿? 不知是出于怨念,还是怎么,那个风光亮丽的阿姨凶神恶煞地指着一瓶正常2块5的雪碧说:这个5块! 我装着恍然大悟:奥。。这样啊……临走还听见那阿姨脸不红心不跳得说:这是全市统一价。我心暗想:呸,这是全江统一价吧。
每天中午在食堂同一个地方买通一个牌子的冰淇淋,连小铭都说,你天天吃不腻味啊!我照样面无表情的天天从冰柜里掏,然后面无表情的问那个熟悉的不行的小姐:这个多少钱?
我是那种从小就爱好自己回家以至于我妈连接都接不到的人。
当小学1年级我两只手加起来都拧不动钥匙的时候,我常因为放学耐不住人山人海的窒息气氛而独自跑回家。自然,也通常是按了半天门铃都没人答应。当时我连从一楼爬上去的心都有了。可是毕竟我又不擅长等人,于是自己龟缩在楼梯口的某个无人角落,生怕被别人看到把我当成无家可归的孩子而没面子。所以,我妈通常是走回家都接不到我。这样的事情一直持续到2年级,我妈忍无可忍的用了一个周末教我如何开门。
直到中学,放学时天都黑透了,我妈接我仍是接不到,连我自己都奇怪为什么我原路走回家会碰不见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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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那种喜欢一个人瞎逛甚至不怕走丢的人。
连同学和我看完电影都奇怪我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回家,他们一劲儿奇怪,问我:回不回家?回家晚了不会被骂么?我说,不会拉,通常是我回家了,我妈还没回家呢。因为我没爸,所以这个家有点大。
自己莫大的爱好就是和一个人逛街或者为了自娱自乐干脆自己逛,唯独不愿意和我妈逛。所以自小以来经常在商场里走失被用大喇叭广播找回来,所以和表姐出去就像去参加朝鲜战争一样,被叮嘱千万要跟住,但通常的时候还是被明令禁止单独出门。《千与千寻》里面有一句话:名字一旦被夺走,就无法找到回家的路。对于我来说,记不记得名字和找不着得到回家的路没什么关系。
我是一个坏小孩。连我自己都奇怪,我怎么知道了这么多事。
比如和班里的一个男生单独去看电影,引来不少人怪异的目光,他们大概认为怎么会有成年人长得这么小,还是这么小就搞对象呢?
一路走过去,不少老阿婆们问我要不要坐船,我当时真想说:靠,我和一小男生坐船过江?你以为去度蜜月阿?
或者和一帮男生去逛街,当然也包括看了一场电影。那感觉,就像一个小型的黑社会。我自己好像《凉生,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里面的小九。
要么开始和网上的人鬼混了,譬如同短信,打电话。哥哥说这已经叫做网恋了。和一个男的通了电话写了信,不是网恋还是什么。我自己反而是不以为然。这么说的话,我岂不是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