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目
我盲目地走着,寻找我的点。我爱孤独却又逃避孤独,这里,我也看见了许多人和我一样,盲目地寻找各自的点,同样爱着孤独却又逃避着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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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子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其中之一。
双子之所以叫双子,是因为她什么东西都喜欢成双成对。枕头是鸳鸯枕,头梳和镜子必须是一套的,书包上挂着两个铃铛,梳头时扎两个马尾,就连分班也要挑个双的——三年八班。
有一天,我打趣地问她:“双子,你干什么都要双的,那将来挑老公的时候是不是也要来个双的。”双子听了,白了我一眼,甩着两个马尾辫,振振有词:“哼,才不是呢,我妈说了,夫妻双双把家还,老公只要一个就够了,这样才会心心相印。”我有点想笑,继续打趣:“可是你不是说,凡事都要成双,那样才吉利,再说,两个老公多好呀,成双入对。”“错,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老公只能一个!”我捂着肚子,胀红了脸,附和道“是啊,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说完,实在忍不住,趴在地上,笑得眼泪都流出来。
正午时分,我通常都会去图书馆看书,拿一本书坐在窗前,让阳光刺得眼睛生疼,然后实在受不了了,就跑到阴暗的角落睁开眼睛,一却都花花的,接着,随手拿一本书,无聊地翻着。最后,就遇到了风,那时,我晒完太阳,头晕目眩地找了一个地方坐下,刚坐下去屁股下面的那个东西就哇哇大叫,我吓了一跳,还以为撞邪了,一害怕,眼泪就哗哗地往外流,嘴里还不住地说:“鬼大哥,我上有八旬老母,下有四岁小儿,你千万别勾我的魂哪,我还年轻,我不想死哪!”谁知那鬼却哈哈大笑,说:“我看你真是撞邪了,要不我带你去医院瞧瞧,看看是不是从精神病科偷跑出来的。”我止住哭声,睁开眼睛,看见一个男孩正面带笑容地等着我看他是人还是鬼,我站在他身边,摸摸他的脸,捏捏他的肉,还把手指放在他的鼻子下看有没有呼吸。“原来是人哪!”我拍拍胸脯,虚惊一场,“是呀,你终于看清我是人了,也不知道刚才谁在说"鬼大哥,我上有八旬老母,下有四岁小儿,你千万别勾我的魂哪!"”那个男孩刻意地模仿我的腔调,我瞪了他一眼,回应:“还不是拜您所赐,人没人样,鬼没鬼样,我当然会认错了。”“你……”“我怎么啦,本姑娘天生慧眼,想骗我,你还嫩了点。”说完,气志高昂地从他身边走过,我想如果拿个地瓜放在他的头底上烤,一定会熟的吧!回到宿舍后,我把这件事告诉了邻床的璐儿,璐听完后,捂着肚子整整笑了30分27秒零19。然后对我说,幻儿你太会整人了。我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摊开双手,耸耸肩,表示不关我的事。璐儿看完笑得更厉害了。
接着,我就在下午第二节课和他再度相遇了。教室里,我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后面双子用胳膊使劲地推我,说:“喂,幻儿,你快醒醒,看,讲台上那个转校生好帅哦,哎呀,看一下啦!”我不耐烦地抬起头,睁开三分之一的眼睛朝讲台望去;咦,那个背影好熟悉哦!再睁开三分之一的眼睛仔细看一下,原来是中午遇到的那个人没人样,鬼没鬼样的采花大盗。当我睁开全部地眼睛时,发现他正站在我的课桌旁,笑盈盈地说:“嗨,又见面了,看来我们很有缘吗?”我也站起来,露出36度的标准微笑:“是呀,尊敬的采花大盗外加鬼大哥!”全班顿时哄堂大笑,最后,教师竟安排我和他同桌。神哪,救救我吧!
我知道了他叫风,风大概一直对那天下午的事耿耿于怀,所以也给我取了个外号“衰神”。得此雅号只因我从宿舍去图书馆时,连摔三跤,恰巧被风看到,因此不到一天,“衰神”便在班级上广为流传。有一次,我在食堂里打饭,璐儿在人群中,大老远地喊:“衰神,你还有没有剩余的饭钱,借我!”风在一旁听了,立刻嘲讽似地笑了起来,我咬牙切齿地举起拳头:“这还不是拜你所赐!”风不愠不火地说:“彼此彼此。”
打完饭,正好看见风坐在旁边吃,便走过去,笑着问:“请问,我能坐在这吗?”风眼皮也不抬一下,不耐烦地说:“坐就坐呗,那么多废话。”我听后,心忍着:我不生气,我一点也不生气。依旧36度的标准微笑,坐到他对面后,看了看他碗里的菜,故作好奇地问:“你吃的是什么?”风慢悠悠地说:“我吃的是……”“简直不是人吃的东西。”我托起饭盘,留下后面干瞪眼的风,头也不回过头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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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高考也随之来临,每天都盯着黑板上的倒计时,整日埋在数厘米厚的题卷里,还要应付每月的会考,真搞不懂我们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双子被高考折腾地生出了病,我也熬出了黑眼圈,璐儿整日抱着书大喊“高考遥遥无绝期”,风大概也好不到哪儿去,双眼布满了血丝,看来又是几个长灯夜下埋头苦干。
风的笔飞快地移动着,终于,把笔一摔,大喊一声:“我不做啦!”说完,就真的整个身子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我也放下笔,甩甩酸痛的手,趁机休息一下,双子早已累得不行了,看风这样,干脆也停下来,罢工。璐儿趴在桌子上,许久,猛得说了一句:“我们逃课吧!”风眼睛一亮:“好主意。”接着,我们就真的逃课了,一起逃到我的宿舍里。双子提议庆祝一下我们逃课成功,摆脱那些无聊的自习,我们大声叫好。于是便把零食都搬出来,风甚至还买来了一打酒,我们四个一起举杯庆祝,不一会儿,便有些醉了。璐儿握着酒瓶,半醉半醒地说:“什么高考,根本就是狗屁。”双子也差不多醉了,附和道:“就是吗?整天就做着那个考题,都快长出鱼皱纹了。”我坐在床边,看着他们,笑着说:“既来之,则安之,有什么办法呢?谁叫我们是毕业生呢!”“妈的,不就是高考吗?考完后,我就把那些资料全卖了,然后再在大学里轰轰烈烈地谈一次恋爱。”风捏着酒杯,酒性大发。屋子里一下子都安静了,这一直是我们最敏感的话题,谁都不愿去提它,可最后还是来了,高考之后,我们就要各奔东西了,以后就很少有机会这样狂欢了。我清了清嗓子,打破这尴尬的局面,说:“今天是个好日子,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是啊,何必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呢?屋子里立刻又充满了狂叫声和酒瓶相撞的声音。可笑着笑着,我们又都哭了,一会儿哭一会笑,我想那时候如果被别人看到一定以为这是一群疯子吧!
高考终于来了,璐儿、双子、风都选择了各自喜欢的大学。他们都找到了自己的点,我也是。可这一点过后,下一个点又是什么呢?我们始终找不到自己的点,就这样盲目地走着、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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