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只是刚好而已
我的恋人你曾不止一次地拉着我的手走在暖暖的沙滩上,沐浴着阳光,迎面吹来昕昕的海风,依赖你,傍在你的肩上,你悄悄地问我:“什么是爱情?”我当时默默地冥思了一会儿,又静默地望着海,我好想告诉你:爱情,就好比海。
你也许会很困惑,会很不解。但你终有一天,会接受我的观点的。
海是宽阔的,他含着数都数不清的丰富的生物资源。生物资源有鲨鱼、鲸鱼、海豹、海狮、螃蟹、虾等,矿物资源更不乏石灰石、白云石、砩石、莹石、锰、铁、铜、珍珠岩等,还有奇特的生物诸如水母、绿藻、珊瑚等。海的奇特在于即使你过多的索取、探究,但你永远看不透他。小时候拜读过梁实秋先生的散文,觉得他写的铿锵遒劲,很有内涵。他曾写过一篇文章《我的国文老师》,其中的老师“徐老虎”曾对他说过:我一眼把你看透!想来,这两种意境决然不同。不过,“徐老虎”说的未免是怒话,谁能做到一眼就看透别人呢。看透一个人很难,这就好比你琢磨清楚了一个人,把他的某一方面或多方面弄地明明白白,宛如复制了他似的。毕淑敏先生曾经提到过这样的人,她说:我们是她们制造的精品,她们像手艺精湛的老艺人,不厌其烦地描绘打磨我们的每一个过程。不得不感叹母爱的细腻、圆润,她的伟大,只是藏在我们心里的秘密母亲或许是猜到一些,更多的,如果我们不向她倾诉,她会全都懂吗?我对此持以半信半疑的态度,因为我知道世界上没有完全绝对的独一无二。爱情那么多的神秘,那么多的特别,那么多的新鲜,他就像一座厚厚的金字塔,是一个隔着我们又我们很近的桃花岸,所有的一切朦朦胧胧地笼罩在这所幽暗的博物馆里。当这些意识渐渐显得恍惚的时候青春期的我们,我们开始探寻,不断尝试,用心创造,大千世界,曼陀铃于哪里出现呢?海,一开始你知道它的长度、宽度吗?温度深度呢?它有多少种生物,其中多少种哺乳动物、爬行动物和节肢动物?他的咸味你早就尝过吗?在这个寻觅的过程中,也许你会真正领悟爱情,收获一份美好的爱情,但,你的使命是探究。
海,无法描述它,因为它的变化多端。
说他是汹涌的,澎湃的,剽悍的,热烈的,一点没有错。涨潮时,它挥舞着自己的大爪子,在嬉戏,在玩闹。海浪翻滚着,喷薄着,沙滩被它死死地蹂躏,他的咆哮被无数诗人评价为“壮观宏大”。我们的爱情,时而不也是紧急迫切的吗?我们曾因为一点点的小事斤斤计较,于是你一气之下摔门离去,我也不再跟你联系,然后互相好长一段时间谁也不理对方,好像我们就不认识一样。回想起那时,我们的爱情不是迫在眉睫的么。那段短暂分别,你懂过我心里的感受吗?日日夜夜我思念着你,听着你最爱的音乐哭到睡着,脸颊上留下两道深深的泪痕。每次觉得寂寞了,一抬头,总感觉你就在我正前方正对着我,你淡淡地微笑着,干净的脸,阳光的眼神,我也笑了,但是笑得心痛。那天下了一场很大很大的暴风雨,又转为天高云淡,那一幕幕我们在一起的幸福岁月在脑里像放电影般快速闪过,当时我在想:窗外已放晴,我的爱怎么停。望着我的手机屏幕,里面设的主页是你的照片,傻傻地看了一遍又一遍,寂寞地呆住了。为什么我们都不愿说一声对不起,还要甘愿忍受这痛苦的煎熬/我特别特别想给你打电话告诉你我爱你,但是我做不到,我没有勇气,我,不敢。我焦急地等着你的音讯哪怕是一条极其简短的短信,那种小小的殷切的美好的期待萦绕着我的心房,后来你告诉我:你也在等我的短信。我们的爱情,因你我而轰轰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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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有雄壮的一面,也难免有柔美清秀的一面。退潮时,他没有什么杂念,而是很平静,很淡定,徐徐地拍打着沙滩,轻声诉说这一天的故事。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认识时,当我走进教室的那一刻,你埋下头正在自习,你很严肃又端庄的样子不由地让我忍俊不禁,其他的人都在说说笑笑,唯有你却不一样。我当时的目光就锁定在了充满书生气息的你的身上,你忽然抬起头随便望望,然后我们的眼神就缓缓地对上了。我很羞涩的朝你点点头,怯生生的,你的眼睛亮亮的,水灵灵地闪动,望着我,也点了点头,就又回到课本中。仅仅一回,你片刻的善意就留在我时间的记忆里,无法涂抹去。你的温文尔雅和风度翩翩我也足以领教了。可我就是有一点点隐隐的担忧,像你这样木讷的人,容易接近吗。后来,有一次我们谁也没看到谁,竟在走廊撞上了。当时你正喝着牛奶想事情,牛奶撒了一地,还溅在我的身上。你忙说:抱歉啊。你清丽的声音立刻进入了我的世界,抚平了一切危机。眉头紧锁的你当时表现的很囧,你自责着好像三岁小孩做错事那样愧疚。为了不让你尴尬,我挥挥手说:没事啦。可你还没完,急忙拿了几张餐巾纸给我还很精心地帮我一起擦裙子。我不禁扑哧一下笑出了声,你也不必这样认真了吧。真没想到像你这样的一个男生还会懂得怜香惜玉,还这样婉约和体贴,我便认定了你的善良。你成了我的同桌,我们之间交流的机会更多了,你和我谈笑风生,主动给我讲题,旅游过后还慷慨地送我一些小礼品。也许你的幽默“细菌”特别多吧,不管是怎样的困难都压倒不了你,有一回因为考试成绩的下滑我很难受,一整天都闷闷不乐的,你推推眼镜,走过来对我说:已经有好多只蚂蚁在一棵树上吊死了,难不成你也要……年华飞逝,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每天都过得清悦神爽,而你是光,让爱被照亮现形。你的耀射,让这片海无比柔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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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时候,爱情不那么顺从人意,就像海,有阴面,也有阳面,并不完全是你自己把握的简单。
不受磕绊的人生是残缺破裂的。大海是留向大洋的,它处于洋的边缘处。爱情的虚无缥缈,就如千百年来你根本不了解哪一天海会变成洋、洋又会变成海。有些事情到了一些节点,就是终点了,不是你可以人为的改变和人为的强求的。没有捅不破的感情,只有苦悲的心。“白头偕老”真的很难,几经沉浮,几经分离。因果总是相应的,结局是不会再重来的。爱过,就要义无反顾的珍惜,直到尽头。
现在,我没有伤心,因为眼泪只是刚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