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粽香
一串粽子香,情浓在故乡;一杯雄黄酒,游子天下走。
随着金银花的细碎步声,临近粽香五月,便想起端午节爷爷奶奶的絮语叮咛,为我端上粽子时的笑语盈盈,牵扯着我的手走在开满牵牛的小路上。
上六年级后,便离开了家乡,离开了伴我十年的爷爷奶奶,只有放长假才能回去看看,看着这香喷喷的粽子,不由向心里问道,一学期不见,奶奶是否依旧慈祥?爷爷是否依旧唱着“粽子香,香厨房。艾叶香,香满堂”的歌谣?
那时,爷爷奶奶总是早早地开始了端午的忙碌,粽子爷爷总是早早地准备好,给奶奶蒸煮,有什么需要,会高声叫道:“方福,方福……”,爷爷会三下五除二地奔进厨房,答着:“来了,来了……”,这时,家里会传出我幸福的笑声。我总是积极地帮奶奶的忙,渴望中午的粽子,渴望奶奶的表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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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奶奶便开始打扫,她一定要把家里擦的一尘不染,扫去所有的哀怨,我和爷爷总会被她满屋子赶,最后,我俩索性出门买艾草。那是古老的习俗,家乡虽是古镇,却很少买到,我和爷爷总是一年一年不懈地找。爷爷初满六十,军人的训练,在他身上留下了褪不去的魁梧,阳光的泼撒让他有了无限的随和。他教我摘牵牛花的种子,积累多了可以种出太阳。黑色的小球在我手心打转,街边的晚霞映红了一路的芬芳,那里没有奇山异水,却有我俩欢笑的背景。
念念不舍地回到家,迎来的是奶奶的笑脸与热气腾腾的饭香,热气透过窗户,飘向屋外,真是“天下奇观看尽不如书卷好,世间美味尝来无过菜根香。”
细看奶奶,岁月的年轮很难在她脸上留下印迹,如大家所说,奶奶皮肤白,很显年轻,每天早上很注意打扮,似在追求青春的美,又像在诉说对生活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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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粽香,萦绕年年岁岁的童谣,我在爷爷奶奶的呵护下长高。晚上是最惬意的时候,爷爷会带我走上南桥乘凉,为我不厌其烦地讲古老的神龙故事;奶奶喜欢打些小麻将,为我买一些小礼物,我便在他们的爱中,进入甜蜜的梦乡。
端午,翠绿与寂静,蒹葭苍苍的古韵,带着一春濡湿的水气,简淡、玄远。它是娴静的汨罗江一尺鲜洁的水,涤荡着我生命的五月,期待着明天,期待着暑假,期待着爷爷奶奶的一句“乖孙女儿”。
停笔时,不由眼眶湿润,拿起电话,拨出了那串印象最深刻的号码,耳畔传来了久违的声音……
佳节又端午,门前艾蒲青翠,天淡纸鸢舞,爷爷奶奶,在这粽香纷飞的一天,献上孙女儿最诚挚的问候与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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