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民族的忠魂
对于巴金我并非十分了解,所喜爱莫过于他那脍炙人口的《激流三步曲》,他的著作浩如烟海,影响着一代人乃至一个一个世纪的人。
要说真正了解他也是到了前一段时间的三人行活动,所以对于这样一位人民作家我至多只可说走近他,而无法走进他。近也只是停留在对这样一位经历沧海桑田的百岁老人的初步了解,和对于他部分作品的共鸣。 我没有经历过文革时代的洗礼,但是我的长辈们茶余饭后最健谈而从不厌倦的话题莫过于文革的种种,文革让一些人失去了原本的自我,巴金就是其中的一个,虽然在那时侯他也有过彷徨和踌躇,但是在《随想录》里都自我校正过了。这种个人的“忏悔”不是带来了一个时代的心灵反省吗?跟着,他用博物馆的方式终结“文革”,就象把魔鬼装进瓶子,塞上塞子;把严冬关在昨日,锁紧了锁——这都是在呼唤春天和安宁永驻人间。
在巴金百岁华诞的今天,人们对于这位老人有太多的眷恋。武康路上的公寓大概已是繁花锦簇,华东医院的休养室里也许也洋溢这人们的祝福。巴金,一位跨越百年的作家。他给予我们的不仅是他作品的浩然之气,更为重要的是他那种精神——不向恶势力低头。 1982年的秋天,巴金从在法国举办的国际笔会归来,于北京短暂停留。丛维熙到他和女儿小林下榻的饭店去看望他。
记得,巴老因长途飞行,那天的精神显得十分疲惫,但他还是靠在沙发上表达了如下的心语:“我们这一代人都老了,读过你们这一代倾吐真情的文字,我常常为之感慨。你平反回来以后迈出的步子不错,一定要坚持下去。”那时丛维熙正值在描写劳改生活的悲情中篇小说《远去的白帆》,但是由于种种被封杀。那天,巴老不顾长途飞行的疲劳,连夜审读了小说,并表示了高度的赞叹:“小说展示了历史的严酷,在严格的主题中,展示了生活最底层的人性之美,不管别的刊物什么态度,我们需要这样的作品,回去我们发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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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这部遭到封杀的中篇小说,不久就在《收获》上面世了——事实证明了巴老预言的准确,在1984年全国第二届小说评奖中,一度成为死胎的《远去的白帆》,以接近全票的票数,获得了该届优秀中篇小说文学奖。
一个人活在人世间,在历史新时期之初,巴老从道义上为写真实的作品鸣锣开道,力挽狂澜,抒写出历史新时期的人文华章;到了黄昏晚年,又以铁肩担道义的无畏精神,居安思危写出一篇篇醒世箴言,其心何若美哉!其志又何其壮哉!其文字的经纬之中,蕴藏着的是一颗民族的忠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