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大地五千年的不朽文明
中华上下五千载,犹如那滚滚东逝的黄河之水,淘尽千古风流人物。屈原,陶潜,司马迁,从长长的历史甬道中走出,英姿勃发,才华横溢,怀揣着最初的理想;然而追逐理想的道路是艰辛的,路越来越狭窄,越来越崎岖,直到前方荆棘密布,乱石丛生无那一身浩然正气披发行吟河畔,面路可走,他们又将如何是从?“路曼曼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屈子怀着对支离破碎的祖国,面对饥寒困苦的百姓,面对“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孤独与绝望,他高唱“长太息以掩涕今,哀民生之多艰”,他高呼“亦余心之所善今,虽九死其犹末悔”,选择了“悲壮”之路。楚国的落日染红了眼前的汨罗江,在涛涛江水中将他自己洗刷的如此清澈。然而在那一跃间,最初的理想和对于天下苍生的那份沉甸甸的责任也随之烟消云散,无处寻觅……“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是谁拥有着这样一颗心,纯净的只剩下南山之菊?陶渊明,一次又一次的燃起为国家效力的热情,却又一次又一次的被现时的冰冷浇灭。他看到了社会的腐朽,但没有力量改变它,只好追求自身的澄净;看到了社会的危机,但找不到正确的途径去挽救它,只好求救于人性的归复,这是矛盾与挣扎后的一份坦然。但这份坦然背后也蕴含着对现实消极的逃避,正如余秋雨先生所言:“自我完善式的道德导致了整体上的不道德。”历史道路的发展怎会是千千万万个陶渊明能够走出来的呢?一个人坐在阴湿的监狱中,在司马迁面前的是一份艰难的抉择——接受死刑保有一时的尊严,还是 “茸以蚕室”完成毕生的理想。“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他深知接受腐刑,将要蒙受怎样的奇耻大辱。然而出生于史官世家的他,从小饱读诗书上至三代典籍,下至当下文人的辞赋,都有所涉猎;二十岁便到处游历取材,花了15年的时间走遍了大半个中国考证史实。
风雨无阻三十载的积蓄,为的不仅是家族的期望,更是其毕生的理想,怎能放弃?“每念斯耻,汗未尝不发背沾衣”同是面对这样的绝境,陶渊明选择了归隐之路,这是挣扎后的超脱与坦然;屈原选择了死节之路,这是绝望后的无畏与壮烈。纵观历史,不惮于死的文人自古有之,然为了理想而忍受尘世摧残的英雄却少有。司马迁不甘于如此默默的死去,即使他清楚的看到前面布满荆棘,无路可走;即使前面是无法回头的万丈深渊,他依然义无反顾,在这绝境中劈荆斩棘,硬生生的走出了一条在屈辱与理想中含血砺炼出的坚毅之路!在这条路上他磨出了“就极刑而无愠色。”的雄浑气魄;在这条路上他谱写出了 “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的壮阔史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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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有了路。”越来越多的人走在他的身旁,文天祥,于谦,陆游……以及更多的人前赴后继的踏上这条坚毅之路,于是这条战战兢兢的崎岖之路,在一个又一个坚定脚印的踩踏中,变得更加宽阔!正是这条坚毅之路走出了华夏大地五千年的不朽文明;也是这条路走出了炎黄子孙隐忍坚持,自强不息的民族之魂;今后我们也会继续沿着这条路走出中华民族光辉灿烂的伟大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