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重温时一如从前
人非了,但物还在,有一种温度直到第二次重温都不会减退。
——题记
外婆搬进新居已有些时日了,但我因学业繁忙的缘故至今才去过两次。
那天,我刚一进楼,就感到一种冷清。我也说不出是什么原因,便自若地走上楼去。到了101门前,我便听见隐隐的哭声好奇心赶着我从门缝里瞄了一眼——墙上依着几个花圈,家具上也都罩了一块白布——我猛地反应过来:那个老人走了。
那是一个怎样的老人啊?我极力在脑海中搜索。黑色的棉袄、棉裤罩在他干瘦的身上,一副深蓝色的袖套,一双深蓝色的布鞋,旧,却一尘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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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记得第一次见的场景,下雨天。他一只手扶着朱红色的楼梯扶手,一手拿着一块灰灰的抹布,绷着腿,一级一级艰难地下楼,一边走还一边用布抹这那扶手。阴暗的走道里,只见他一人这样缓慢而又耐心地干着。见我进来,他慌忙转身,我真担心他一不小心会摔下楼来,他触亮了廊灯。阴暗的走道里一下子亮了起来。他冲我笑笑,满脸褶皱绽成了菊花。“尬清爽啊!”我用方言与他寒暄了一下,他笑得更灿烂了,一边还用那块抹布缓缓地抹着扶手。:“擦干净了,大家都好用。”他用浑浊而苍老的声音回答着。我有立了一会儿。廊灯熄了,我便伸手去按,竟与他干硬的手碰在了一块,他的手冰冰的,但似乎又带了一丝热气,带了一种温暖。
我又冲他笑了笑,转身上楼了。
如今,我有站在这里,把手掌贴在那朱红色的扶手上,仿佛老人血管中缓缓流淌的血液,一直流入我心里。手指轻触那金属制的廊灯开关,仿佛当时与老人相触的那一瞬,再次降临。
我微闭双眼,任凭橘色的灯光撒在我脸上。第二次到来,走廊中老人已不在,淡淡的伤愁中不禁又涌起那种温暖,而且这温暖在我第二次重温时一如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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