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两个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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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朋友的歌我听过两首:一首是臧天朔的,架个钢琴边弹边唱,有点疯,与歌词的意境也似乎不大相符;另一首是周华健的,很美、很朴实,也很让人感动,清新纯净的音乐响起总如海浪伴着海风扑面而来,让人神清气爽。两者相比,我更喜欢后者。
古人云:“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自然,朋友之间也不可能是一帆风顺的了。“友谊需要用真诚去建立,用耐心去呵护,用理解去延续”这样才能使友谊地久天长。
我有两个好朋友——石头和洋洋。对于足球,我们都是铁杆球迷,而且平时都互相吹嘘自己的脚法有多么的好,自然我们都盼望着找时间聚聚,好好聊聊足球。暑假的时候,我们约好去洋洋家玩。三个球迷凑在一起,自然少不了一场精彩的球赛。但由于只有三个人,两个欺负一个不太公平,因此我们决定来一场点球大战。第一场,由我对阵石头:石头的“大力飞毛腿”虽打得我双手生疼,但毕竟没有角度,很容易扑住;而我的“旋风脚”凭借着高度与内弧,实在是让石头吃不消,这一场我以3个净胜球的优势轻松取胜。第二场由实力不俗的洋洋对阵石头:石头虽刚输一场,但毫不气馁,依然用“飞毛腿”猛轰洋洋的大门;洋洋也毫不示弱,凭借多点开花的角度变换以4个净胜球完胜石头,石头以-7个净胜球的战绩获得了倒数第一。最后一场,由我与洋洋争夺冠军,前四轮我的“旋风脚”暂时领先他的“霹雳火”一球,关键的最后一轮,洋洋只有发进而我没发进,他才可以夺得冠军。本来普普通通的友谊赛变得紧张了起来,石头站在一旁盯着洋洋脚下的球;洋洋站在球前,眼睛坚定地瞪着我所把守的大门;而我则呆呆地站在球门前思索着他会踢哪个方向。几秒钟过后,洋洋突然把球往旁边挪了挪,我猜他是在跟我打心理战,而他只能自讨苦吃,因为在这个角度,他最擅长的左下角已被一个大石台阶所挡住。洋洋慢慢地向后退了几步,顿了顿脚,飞快地向球跑去,不经意似的瞅了瞅球门的左下角。这么多年的朋友毕竟不是白处的,我立刻心领神会,知道了他要打左下角了。“洋洋啊洋洋,这么难踢还要踢,既然你非要钻这个牛角尖就休怪我无情了。”我心里想,随即向左下角扑了过去。果然,洋洋踢得就是左下角,而且球弹在大石台阶上改变了方向,尽管它从右下角滚进了球门,但由于是石台阶挡进的。因此我还是激动得跳着喊了一声“冠军!”“不,不,球弹进球门也算进球。”洋洋辩解道。“哪有这门此规矩。你这球是石台阶打进的。”我也不甘示弱。“但是我们有这个规定的啊,不信你问石头。”洋洋又说。而当我扭头看石头的时候,他也无奈地向我点了点头。看着到手的冠军又没了,我自然不肯罢休:“你们事先没跟我说呀!”“我以为你们那有这个规定的。”洋洋说。我实在怒气冲天而又无可奈何,心想:“我先把这个球踢进,把冠军拿回来,证明证明自己还是最强的。”我用力把球按在地上,连助跑都不用,直接一脚把球踢了出去。哪知,幸运早已不站在我这一边,球打在门柱上,径直地弹了回来。我傻眼了,不仅没能证明自己,而且“煮熟的鸭子”都飞了。
我默默地离开了球场,不顾石头不停地喊着:“天天,回来”,来到了小花园,独自坐在长椅上生着闷气,实际上,我也知道,他们一会儿肯定会来找我的。过了一会儿,我看见石头走来了,而洋洋则独自向着他们家走去。“别生气了,天天。”石头对我说,“你们哪有什么规则吗?说来听听。”我也不答腔,只瞪着那空空如也的球场。“冲动是魔鬼呀!再说洋洋也不是有意气你,入乡随俗嘛!”石头继续安慰我。“但是你们也应该提前告诉我呀!”我的气消了一半。“这怪我们,我替洋洋向你道歉,我们需要互相理解。”是啊,我们需要互相理解,我不正是因为不理解朋友们才引发了这次不愉快吗,一股惭愧之感袭上我的心头。
再次看看那夕阳照耀下的旧车棚改造的球场似乎比真正的绿茵场更加美丽。它承载了我们三个朋友的欢声笑语,而短暂的不愉快也只能够使友谊在挫折中加深。以后,这球场将会迎接一批批新的朋友们,不知他们是否也会上演今天这一幕,希望他们也能够互相理解,互相沟通,将不愉快抛在脑后,而将友谊加深一个境界。同时,我也明白了一点:时间能将友谊变得更牢固,更难以撼动。“天天,来吧,你不是没玩过CS嘛,我刚给你装上。”不知什么时候,洋洋来了,他的叫喊打破了我的沉思。“走,石头。”我喊着石头一起去洋洋家。“你不生气了?”“咳!有这么好的朋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