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别无选择
这个夏天对我来说无疑是慵懒的。整天随遇而安地漫游,又驻足,我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还有多长会继续这般的供我挥霍。但我知道,我别无选择。
其实,要做一件事对我来说是十分容易的,我可以很轻松的想到我应该做的,但要破坏这种很容易的就近理想却也是那般的易如反掌。似乎在冥冥之中有一种力量在无时无刻地阻扰着你的行动。渐渐地我开始相信宿命。命里说我是一个做事有头无尾的人,命里说我受不了束缚,然后会像风一般离开现实社会,既而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渴望像风一样的自由,就像许巍歌里所唱的那样,但我做不到。命里的注定即使深奥得没有底,但也无法透支我对现实的抵触。
除了音乐,我会彻底的感到绝望。我渴望被安慰,如Dido那灵空清远的声音,如linkinPark那触动心灵的咆哮。我是这个社会的异类,就如同大多数人一样,其实他们每个人都是这个社会的迥异品,在散尽浮华和虚伪的假面具之后,每个人都是致命的受创者,就如同每个人都会在无人的黑暗中黯然流泪。他们的心在脱离了世俗之后,在除去了包裹在外面的保护膜之后,心都在滴血。
只是我比任何人都感到消极罢了。我总是反反复覆地感到绝望。魔由心生无奈何,我自知无力改变,就会加倍的沉沦,进而堕落得无声。
暑假,我在北山路漫无目的地游走。看见珠光宝气的年轻女郎,也在地下道的阴暗处看见席地而睡的农民工。我知道他们的贫困,一如我内心的贫瘠。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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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灵深处的,而农民工的贫困是属于物质的,而我的贫瘠,却是不断滋长,暗无天日的。
在州屏路到北山路的一段,有销售盗版CD的小贩。而我的整个人生,或许有另外一种说法:是由无数的盗版CD所共同支撑的,我的信念。看到Suede,看到GODS-MARK,一个没有中文译名的乐队,我高兴得喜极而泣。我用很夸张的价格从老板那里拿走了它。不,那是老板用很随手的方式,仍出的一堆他的垃圾,就像丢废品一样。而可笑的是,我却认为买到了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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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去年暑假延续到今年六月,我始终是辗转反侧的听这盘低廉的CD,盘上到处是我留下的刮痕,纵横交错。似乎是我不愿它退役也没有办法了,到处都是丝丝的低吟,从CD机中续续传来。
我仍旧是很安静和隐忍地听重金属的撕声裂肺,眼睛里都是透明的忧郁蓝色。想到海子,想到他吟诗的透彻:“青海湖上,我的孤独如同天堂的马匹。”“因此爬山涉水死亡不远,骨骼挂遍我身体,如同蓝色水上的树枝。”祭以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