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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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有你的陪伴,小学还是中学?忘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了你的存在,10岁还是12岁?忘了。只知道你总是来得这么静,去得也这么静,就在无意中。只知道你陪伴的感觉——冰火两重天,心在此刻跳得这么强烈。
又是一个夜晚,一个平常的夜晚。关上门,静静的等,等你来。“咚咚咚”12点的钟声敲响,一切在此刻寂静。提起笔,我开始了对白天的宣泄。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来得,但我能感觉倒的你的气息——那样的静,静的出奇。 除了钟的声响,周围一片寂静。在你笼罩的夜里,我的心燃起的熊熊烈火。火势越来越大,烈焰舔舐着我的躯壳。火舌顺着右肩蔓延,在笔尖化为朱蛾飘然纸上。红蕴顺着头颈弥漫于脸颊,那样的狂热。手已有些酸麻,但我不能停下,也不愿停下,此刻的一分一秒对我而言都那样的珍贵,让我得以残梦重温。得以踏着炽热的韵脚,在你冰霜般的琴心下,莲足绽放。你坐在床边,低头拨动着琴弦,如虫鸣,如风声。在你布下的“界”里,我燃烧着。而“界”外冰冷一片。琴声缓缓隐没,你抬起头,看着我,笑意越来越浓,是那样的肆虐,分明是讥讽。讥讽我的心,明明是余热,却要用尽力气让它疯狂的燃烧,多么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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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清楚。但我不愿放弃!即便只是余热,但心还是有能力燃烧的,何况还有你这位忠实的聆听者,是否愚蠢都不再重要了。
黎明的破晓伴随着鸟鸣来临,你的身影开始模糊不清。等到我完全被喧闹声惊扰时,你已离开,无声无息,如同来时。心火霎时熄灭,只留下那一丝丝余热和满纸的朱蛾,还有指尖那淡淡的痕迹。
台灯的光越来越弱,太阳已升起,鱼肚白的天际泛着鲜艳的血红。收起了纸笔,叹了一口气——又是一个不眠之夜。蓦然抬头,神情中带着笑虐的意味:你这家伙~
夜,有你,心得以找回;夜,有你,余热得以燃烧;夜,有你,世尘得以遗忘;夜,有你,我得以尽情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