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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的故事

时间: 2019-11-13 | 投稿

“你真够阴险的。”

“不一般的阴险!”

QQ上突然跳出这么两句狠毒的话,着实吓了我一跳,真够莫名其妙的。原来是我表弟那家伙。

“你干吗啦”,我也没好气的答道。

“没什么,在夸你。”对方貌似很泄愤的回答道。

搞什么呀,那么荒唐的话,我还是你姐姐嘞,那么不尊重我。气愤、懊恼、不解、委屈,所有的一切反应来得那么迅速、勇猛,犹如山洪滑坡“轰”的一声,连上帝之手也无法托住。幸好,我缓过来了。

故作镇定地,我柔和中掺杂关切地问道:“你咋了啦?”本想缓和下那浓重的火药气息的,可是,那家伙开始不理我了。

我视线慢慢离开电脑屏幕,脑海中出现了两个人,我和我表弟。

那家伙从小到大都没在我面前叫过我声“姐姐”,可我知道,在舅舅舅妈面前,他如果提起我会叫姐姐的,外婆在世时就是怎么跟我说的。他一向跟我说话不多,有的只是些礼貌的问答,他很尊重我,犹如我们之间存在着近似长辈与晚辈的距离,我们甚至不会调侃,不会吵闹,永远是姐姐说着弟弟听着,压根没感觉着我们只是差了一岁多而已。在我的记忆中,他甚至从来没有对我大声讲过话,更没有讲过我的坏话。

托着腮,重新盯着今晚的那两句话,我一头雾水,更可怕的是我心中涌起了一股不安的情绪,很不安。

我的问句他还是没有回答。

看着屏幕上他永远不会回答的空白,我的思绪随着光标颤动着前进,我回想着,可能是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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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前好像出现了一块白色的幕布,镜头被拉到了几个星期前。

那天晚上我QQ上着线,他来呼叫我。

“毕业论文要写多少字”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我当时就诧异刚进大学就想着毕业,他脑中到底在考虑什么东西。

“一万多以上吧。” 我还是很负责着回了一句,并且好意地附上了句“离你还远着,不用那么着急的。”

“我已经开始写了。”他又这么令人瞠目地来了一句。

“你搞什么啊?”我真的很难想象刚进大学的他怎么就想着毕业论文了呢。

“早点写好早点玩。”那么一句玩世不恭的话,令我这个做姐姐的既好气又好笑,气的是他“不务正业”,不好好踏踏实实地学净想着玩;笑的是他的幼稚与无知,毕业论文岂是想写就写的。

“你瞎闹,这种东西有过程的,开题、选题、确定课题、选择指导老师,很复杂的,你可别乱来啊。”作为姐姐我尽力地打消他不实际的念头。

“对了,你们要不要期中考试的?”我突然想到就问过去了。

“要的,这个星期六,别跟我爸妈说。”那家伙的回答好像正在学校密谋什么事情一样的,玩神秘。

为什么不让我跟舅舅说,我开始不解了。舅舅一向很关心表弟的学习的,对他的学习要求也很明确,每次表弟考试都要亲自把关的,而表弟在学校的情况也会自己乖乖的向舅舅报告的。而这次表弟刻意地隐瞒着,那家伙肯定在大学里捣鼓什么事情了。

“你在网吧奋战游戏吧?”我已经猜到答案似的问过去。

“别说出去。”他好像小声地也带着警示性的语气回答道。

“呵呵,游戏人生。”我很快打下了这几个字。

匆匆结束了和他的这次对话,我也没放心上。

第二天和妈妈通电话的时候,妈妈提起了表弟说他从来不给家里打电话的,这时我就顺口说起了我们昨天的对话。妈妈在那头感慨“唉,这孩子,现在离开家没人管的着了。”那时的我也不是很在意,男孩子嘛,第一次离开家独立生活肯定想过过自由的生活,没爸没妈唠叨的日子肯定是向往很久了。

可是又过了一天,我在寝室竟然接到了我舅舅的电话,他问我弟弟在学校是不是经常去网吧的,我也没多想就对舅舅说那天我和弟弟聊天他是在网吧的,顺带着把那天的对话给舅舅讲了。

对了,肯定是我向舅舅讲了弟弟经常进网吧,所以他开始记恨我了。我终于理出头绪了,就像走一个迷宫找到了唯一的出口,我长吁了一口气。打开表弟的QQ页面迅速打下“是不是被你爸爸骂了?”

依然是空白。

我好似看到了舅舅挂下电话后的样子,一脸的气愤与严肃,然后又拿起电话,劈头劈脑地把弟弟骂了一顿。我也好像看到了表弟被骂后的表情,不爽,愤怒,心里肯定想着姐姐这个“叛徒”把他出卖了。

我想着想着竟然有一种内疚感出现了,他开始不理我了,不管我说什么补救的话,不管是短信还是QQ上,空白空白依旧是空白,我突然感觉他把我放进了黑名单,他狠我,那些反讽挖苦的话就是证明。

那晚我的心特别的乱,一颗心不停的上蹿下跳,好像感觉要世界末日了,感觉要失去这个唯一的弟弟了。我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是不是真的是阴险,打小报告,这种行为是应该被人鄙视的。很不安,一晚上我辗转反侧,脑中一直是那两个字,“阴险,阴险!”

糊里糊涂地睡了一觉,第二天我打电话给我妈讲了这事。妈妈安慰我让我别放心上,说过几天就没事了。

一根电话线,妈妈又和我讲了许多弟弟以前的事。记忆又回到表弟读高三那年,对游戏不可自拔的他和舅舅舅妈闹翻竟然三个星期不和家人讲话。

“噢,看来这种情绪他以前也上演过了,怪不得这次那么“驾轻就熟”了,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不理我我还巴不得呢。”我自鸣得意的想着,心中的内疚感也渐渐褪去了,转而变成了滴滴的委屈。其实我可以不去理会他的事的,我可以跟舅舅打马虎眼的,可以不告诉进网吧的事,然而我却毫不犹豫地做了,因为我觉得在这种情况下实话实说是我唯一要做的,也是唯一正确的。游戏是可怕的,它可以摧毁一个管教疏忽的孩子,为什么发明游戏的美国人和日本人禁止他们的孩子玩游戏,因为从开发者角度他们清楚地知道这是一种浪费时间浪费生命的事情。而现在我这个所谓的“背叛”者正做着一件拯救性的好事,可是,好事多磨,被误解,被记恨,付出着代价。

已经一个多星期过去了,姐姐和弟弟还是各自保持着沉默,姐姐这头已经没有了内疚也没有了委屈,现在有的只是牵挂了,而弟弟那头,不得而论。

有时候,被误解的好意可能永远得不到“平反”了,而能把它推翻的可能只需主动的一句话,就看是谁先说出口了。

人生是短暂的,我们何苦在一件小事上耿耿于怀呢。青春的活力与梦想正引导着我们,我们大踏步的前进着,任何的阻碍碰到坚韧的信念,无穷的力量都将退后。

在青春的路道上我们冲动、叛逆只要心中的标杆不倒;我们逍遥自在、桀骜不驯只要永远怀揣着理想;有时候一个主动的行为可以化解任何的误会;有时候给对方一个台阶,这样的我们笑容依旧灿烂。

姐姐准备发短信去问问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