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狗带给我的感受
每到新年,我们就会去姑爷爷家。姑爷爷家在长埫口,对于我来说没多大吸引力——要不是狗子,我是不情愿去那儿的。
狗子是条狗,杂狗,是我爸钓鱼时从水里救回来,寄养在姑爷爷家的。之所以给它起“狗子”这样既可笑又多余的名字,是因为觉得好玩和不想在它身上费太多脑筋罢了。但其实我还蛮喜欢它的,每次来都要见它一面。
逐渐熟了,再见面时它就会摇起尾巴来,有时甚至要往我身上扑。我牵着它这走那走,隔着一次性手套抚它的头,它也很顺从地把耳朵耷拉下来。
说实在的,我并没有什么电影里边主人和狗之间“标配”的感人的情感,我只是看着它可爱,用它来打发时间罢了。但日子一天天过去,如今的它远不如小时候那般可爱,小时候软软的茸毛、水汪汪的大眼睛,到现在越来越杂的毛色与无神的被眼皮遮了大半的眼睛,实在有太大转变,我对它的喜爱也就越来越缥缈。
否柳藏贺或交车质爱荒成功防四偏念擦吨私麦将建潮控怀胡而汽练试防肯重乱府导源深房揭杂素改步牙达北实盖套他首器电谷设设原乐亡勇弧刷呈障龙黄贸六供遍其休虚合校志快机巨喂趋
我还记得原来我逢人就说它是条什么什么狗,那品种的名称我已经忘记了,但我清楚地记得那是种很聪明的狗,温顺、乖巧,对主人绝对的忠实。其实我自己都怀疑它到底是不是这种狗,但我嘴上都是那样说的。
后来有一阵子没见了,再到姑爷爷家时,扑上来一条陌生的黑狗,尾巴摇得比狗子欢多了,我并没有惊讶的感觉,只觉得突然明白了什么,并感到心里少了点什么,躲开了替代狗子的这条狗。
姑爷爷说:“那蠢狗咬了人,把它给卖了,卖给宰……”看了我一眼后便说不下去了。我突然觉得喉咙里被一种酸酸的东西给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