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的烟瘾没有戒掉
......烟又点起了。“爸,别吸烟了!”
——题记
在我朦胧的记忆中,爸是从不吸烟的,哪怕有人递给他“喂,抽根吧。”他也总是笑着回避。可在爸年轻的时候也有烟瘾。这么长时间,早戒掉了,爸说。可那一次,烟又点起了……
“要下雨了,”我嘟囔着,“爸为啥不来接我。”“轰隆!”阴沉的天震动着,大雨落在我身上。我加快脚步,往家里赶。莫不是家里出事了?
果真,家里一片狼藉,地上满是泥水,桌柜上东西全洒在地上,我诧异的望着这一切,看着不停叹息的爸......“怎么了,爸?”“没什么......”爸的眼神躲避着我,不愿告诉我五分钟前的一切。“轰隆!”又一声雷,又一道闪电,霎时的白光,映出爸那噙泪的凝眸。“妈呢?”我不解的问。爸还是如此,无言罢了。“爸,咱去找妈......”我恳求的望着,那好像已凝成石块的他......爸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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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小了,云散开了些,太阳极不情愿地露出苍白的脸,突然发现,夕阳也所剩无几......我们俩走在路上,互相依偎,没有一句话。街道好长,妈的踪影不见啊!我急了,不肯再走:“你为啥把妈吵走?看现在闹得,你很高兴吗?”爸依旧沉默着,泪光折射出一种难言之意。不知从哪来的烟,到了爸的嘴中。我这才发现,自己的话太重了......爸一定很痛苦。
太阳早已躲到了世界那头,满天繁星,孤独的闪烁着。红色的烟头一直一直,没熄。我从没见过爸这样吸烟。“爸,别吸了!”我的嗓子被石头压着,模糊地说。“没事,烟瘾又犯了。”爸咳了两声,把烟头从嘴里吐出来,继续往前,我跟上爸......
“啊!妈!”在路边,终于找到了披头散发的妈,在墙边蜷缩着。妈看见了我,嘴角微微翘了一下。而爸,只说了句“走吧”,便匆匆离开,妈略有不愿,但又不忍看我那早已风干的泪痕,起身和爸一起走了......
街好短,我沉浸在又有妈的喜悦中,却不知,爸嘴里的烟又点起了。爸的烟瘾没有戒掉,却只在心最痛苦时才会用烟来克制在心中流淌的血,眼中欲落的泪。爸很坚强,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