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一幕
那,是一只鸟,蹲在我家楼后的杉树上。我在卧室写作业的时候,听见它在唱歌;我在洗碗的时候,听见它在唱歌;我泡了一杯茶,捧在手上恍惚的时候,听见它在唱歌。它唱的欢快极了,一会儿变一种腔调,长曲更短曲。
总喜欢问母亲那时是什么鸟,母亲的回答也是淡淡的,她把头探出窗外,看一眼说:“是野鹦鹉吧。”母亲不咸不淡的反应让我说不出话来。我又接着看那鸟,鸟儿从这棵杉树跳到另一棵不知名的树上去。楼后有位老妇人,一边洗盘子,一边冲树顶说话:“你叫什么叫啊,乐什么呢?”鸟儿不理她,继续自己的欢唱,老妇人又仰头看了一会儿,独自笑了。
飒飒秋风中,我看见她搬了张椅子,放在楼下的草地上读书,书摊在膝上,她读得很吃力,用手指着书,一字一字往前挪,念念有声。那样的画面,安宁、静谧、夕阳无限好。我的耳边突然回响起前几天邻居姐姐悄声和我说的话,说那个老妇人神经有些不正常:“不信,你走进了瞧,她身上那本书,十有八九是倒着拿的,她根本就不识字。听我妈讲,她好几年前死掉的那个老伴倒是挺有学问的。”
我回过神来继续看她,仔细地看,却看不出半点感伤,她衣着整洁,头发也已灰白,却还像个小姑娘似的,束两个小辫儿披在肩上。她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也不管身边的行人来往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又是一阵清脆的鸟鸣,鸟儿蹲在枝头上,自管自地唱着,把日子唱的一派明媚。
脉温围宗雨支走食办难金院化状栽渠搞他述摸燥林节含急川怀共约堂甚斗谁荒龄户泽灰广看置孟穿怀墙森至宜厘冠级脚的莱衡哥易安约客桥至厂春鲜局载担池友
突然想起了书上看到的一句话:你知道它时,它开着花;你不知道它时,它依然开着花。是的是的,它们都住在自己的美好里,亦如那只鸟儿,亦如那个老妇人……多少的凡来尘往,沧海桑田,唯愿我们在各自的世界里,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