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诗歌
民工 一个悲伤的称呼
写下这个词汇:很心酸
说出这个称呼:很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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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词汇早被定性为弱势群体的一分子
这个称呼注定他们成为社会最底层的“杰出代表”
民工在词典里解释为用体力换取报酬的群体
在我的思维中民工是农民与工人的杂交产物
他们从事城市中体力超支报酬无期的工作
他们不像农民可以春播秋收
他们也不像工人可以享受八小时工作制
他们是市场经济下的私生子
我所见到的民工一脸憨厚
嘴里叼着廉价香烟
手指的伤口处缠着胶布
衣冠不整行色匆匆地行走
或者茫然伫立在陌生的街口
他们没有文凭、上岗证、资格证
他们只有唯一的本钱——力气
在这个词汇中,我不止一次看到受伤的指头、残缺的身体,失重的生命
在这个称呼里,我真切地品味出自卑、懦弱、疼痛、孤独、忧伤、绝望、无助这些带有悲剧色彩的形容词
在这个词汇中,永远充满悲伤的含义
在这个称呼里,血、汗、泪在里面交叉,重叠,化学反应出无助的产物
你为家却远离了家
孤独地漂泊在陌生而冷漠的城市
数不清的砂石、水泥、砖头和数不清的汗水、泪水、鲜血
为城市建起数不清温馨、明亮、宽敞的新居
却没有属于自己的一根火柴头大的蜗居
民工是一个代名词,
其中包括一滴鲜血、两串泪珠、三宿失眠、四天病痛、五句恐吓、六次打骂
他们更懂得咀嚼酸、痛、累以及风雨
他们是我这支拙笔下二十一世纪的“包身工”
他们尊重法律
可法律未必尊重他们
他们充满诚信
可诚信换回的总是陷阱
一声微弱的叹息
已深入骨髓
民工这个满是心酸的词汇
这更是带有悲伤的称呼
温总理为民工讨要工钱
这是熊德明之福气
这是民工之悲哀
这说明民工讨要工钱之难
现在仍在这个词汇中行走的人们
我认为是最伟大的人、最坚强的人、最执著的人
现在仍在这个称呼里站立的人们
我认为是最无奈的人、最被动的人、最可怜的人
我用笨拙的笔写下这首卑微的诗歌
瘦小的笔尖就像孤独的蜡烛
烛照白天的痛楚、夜晚的乡愁
民工,就是一个被人看不起的职业
民工,就像一株质朴的乡下植物
在这个年代,诚信与人格贬值
我们需要的是良知、良知还是良知
我们需要的是维护民工权利的正义之剑
再次写下民工这个词汇
我,热泪涔涔
再次说出民工这个称呼
我,苦多乐少的兄弟
深入人心的是那些无助绝望的眼神
每时每刻都在惊颤
我们关注他们
就是关注我们自己身上本应发光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