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那边水那边
赤裸着降生,给予母亲以淋漓之痛;洋水流泻的象形文字,注释着一个风剥雨饰的故事。
在那个开满了栀子花的山坡上,和母亲一同放飞母亲写上名字的风筝,风筝沿着鸽哨溶入那片温柔的浅蓝,童年的时光就那样随着风筝一同飞上了天。
那究竟是怎样一种乐得其所啊!
5岁那年,无情的病魔最终没能从母亲手中夺走我的生命,但却终日让我与床为伍。
窗外的世界好精彩,窗内的女儿好无奈。我不敢随意扯起母亲那根敏感的神经。忘不了那样一个梦境:母亲将我放入一个箩筐,抛入烟波浩淼的海水,茫然四顾间感觉着真正的壮阔与辽远……回首山坡上,却只见古罗马神话中的那只母狼和流泪含笑的母亲,互为背景,站立一种远古的庄严与神圣。
近1800个日子的雕刻,终于塑成我一个棱角分明的女儿脸,终于在母亲的搀扶下,重新站起,重新行走,站给母亲一个光辉的形象,走出母亲一串殷殷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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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步入那个小小的蜗居,噢,那可是母亲为女儿设置的四季温床,还有那把遮雨的小花伞。不,我不能。为着母亲襁褓中的希望不再颤抖,为着母亲山谷里的呐喊不再跌落,终于理智地走出那扇小红门,抚摸着那棵信念的大树。
为着朝朝暮暮的梦幻,你凝咽至今,触摸着那渴望已久的熟悉。母亲的发扫我面颊,女儿从发尖上捏着那缕浓浓的真爱,却不敢说一句话。
默默无语,并无没有内容。清晰透明,一点也不朦胧。
年轻的心愿付出所有的代价换取那一刻美丽的永恒。狠心的母亲却又将那满腹叮咛装入那个小小的包裹,提前将我赶出家门。我始终不敢回头,唯恐母亲嘴角那丝隐隐的苦笑再一次酸涩我肿涨的双眼。
母亲忍心吗?母亲又怎能够忍心?
山那边,水那边,又飘来浓郁的栀子花香,又飘来鸽哨叫破母亲思恋的九曲回肠。一样地精彩,一样的无奈。只是母亲依然如一尊圣洁塑像,守望晨夕,忆念千千万。
轻轻拿起那只画笔,凭着山的坚毅,海的深沉,坚信母亲的心之画板上定能了现一道绝美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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