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清明节
那年的清明节,我永远忘不了。记忆中的日子,弥漫着清香。
向来疼我的太太早早包好了清明馃,等着她的小宝贝——我去拿。
刚进大门,“太太”二字还未叫出口,我便愣住了——太太正坐在餐桌旁,熟练地包着清明馃。嘴角微扬,露出慈祥的微笑,嘴里轻声念叨着:“我家小宝贝最爱吃芝麻馅的,得多做点。到时候她来拿,肯定高兴得不得了。”说着,眼神越发宠溺,动作越发温柔。
我不知是该往前,亦或是返回——不打扰这位老人正独享的甜蜜。我的目光在太太面上游移:额上刻满深深的皱纹,定是年轻时为生计太过操劳留下的;原本同我一样红润饱满的脸颊,在岁月的洗礼下,收缩在一起,似皱皮的核桃······可苍老的面容却有别样旖旎的风光,那是生活带给她的。岁月似乎对太太格外眷顾,留下的痕迹格外的多,格外的深。
我正犹豫不决呢,太太偶然抬头,瞧见我,亲热地叫道:“小宝贝,你来了!看看太太给你做了什么好吃的?”太太故意抛给我一个疑问。我虽早已知晓谜底,却仍装着不知情的样子,傻傻地,满怀期待地问:“是什么?快给我看看!”“当当当——”太太拿掉盖着的罩子,露出一大盘子皮薄馅多的清明馃。“太太你最好了,谢谢太太!”我激动地抱住太太,太太吓得连连往后退。“我的小祖宗,太太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抱,快下来!”话是这么说,可太太也没有赶我走的意思。于是乎,我就更有理由不下来啦!
那年的清明馃,清香四溢,甜糯可口。我想,我这辈子再也不可能吃到比这更好吃的。太太的爱,也似这般,带着缕缕清香,却令人难以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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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清明节许多老人会被收走,太太也难逃此劫。那日之后,她伤寒复发,又有许多隐疾,顽强地与病魔抗争了一段时间,终还是闭上眼,驾鹤归西了。如今,每次给太太上坟,我总是会想起那个午后,想起软糯的清明馃,想起太太慈祥的笑容。
忘不了,那个把我视若珍宝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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