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黄的同学录
回到家,我翻开那已经发黄的同学录,回忆着我和同学们在一起的时光,感觉就像昨天发生的一样,好近。突然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我的面前,是她,就是她,难道说她是我以前的同学,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呢?我想起来了,她叫遥遥,是一个害羞,不说话的女孩。
她怎么会去卖报纸呢?我们在一起读书的时候,她家里很穷,经常欠书本费。夏天,同学们都买了矿泉水或冰淇凌来解渴,只有她整天抱着那本用油纸包着的书,小声地读着,她不会主动跟别人打招呼,也从来没有人和她搭话,她总是一个人,像个独行大侠。 她的学习总是在前三名,也因此受到了同学们的尊敬,但她还是保持着她的作风,丝毫未变,在同学们的眼里,她是神秘的。
不久后,我再次来到母校,想再遇见遥遥。但我在学校里跑了两圈,一直没有看到她。我失望地走出了校门,后悔那次没有认出她来。忽然,我看见一个小女孩左手拿着一叠报纸,右手正拿着一份报纸递给一位大叔,是她!
我凝视着她憔悴而又坚强的面孔,突然觉得她特别的高尚,我有点不敢接近她,两旁驶过的汽车嘲笑着我的懦弱,当我迟疑的时候,她却消失在茫茫人海中。我冲进人群,寻找着她的踪迹,她不见了。
突然,我感觉后面有人拍我肩,一回头,是我的同学——俏俏,相距两年了,她还记得我。我把我看见遥遥的事,都告诉她了,她吃惊地说:“不可能,遥遥在去年就已经死了!”这句话在我的心里响了好久,犹如晴天霹雳。
听她说遥遥在去年7月份时,为救一个不慎落水的小孩,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 “这怎么可能呢?我明明在路上见过她的!”我认为她在开玩笑。 “那也许是因为你太想她了,所以导致神经错乱,眼睛出现幻觉。”这小妮子又在耍活宝了,我敲敲她的头让她反省反省。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我那天还与她相撞了呢!”我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好吧,就当你是遇见鬼了。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那时你就相信了。”说罢,她便拉着我的手一路狂跑,我几乎是被拖走的。
她把我拖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只有几户人家,四处都是坟墓,阴森森的。 “喂,你把我带到这个鬼地方来干什么啊!”我揉揉快被拉断的手说。 “你看——”她指着一座坟墓说。
我走过去,看见碑上写着“姐姐张遥遥之墓”。我一下子摊坐在地上,她不会真的死了吧,那我看见的又是谁呢? 带着恐怖和疑问我回到了家,我掐了一下自己的腿,很疼啊,这不是做梦,这是真的。难道我真的遇见鬼了?
第二天,我打电话约俏俏去看遥遥,她很快就同意了,我们约好了一个地方,一同去。 听人家说,人死后,他的灵魂会回到他的肉身安葬的地方来。我和俏俏在往坟墓的路上,我总有一种要遇见她的预感。俏俏跟我说了我转学后,遥遥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仔细地听着,好象在听自己的故事一样。
很快就来到了遥遥的坟墓区,刚到的时候,我看见一个小女孩,是那个卖报纸的小女孩,手捧着一束鲜花,放在遥遥的墓前,我马上喊俏俏:“俏俏,快看,她是遥遥,我没看错吧!”俏俏也说:“是啊,我看到了,是她,快追!”于是我们一路狂追,但她已经消失在丛林里了。 “哇!不是吧,真的是鬼魂啊!” 我和俏俏走在树林里,决定走路回家,以前妈妈在我脑子里灌输的“世界上没有鬼”完全成了泡影,俏俏的手紧紧拽着我,我发现她流汗了,她还沉溺在刚才的恐惧之中。可是,为什么我不感到恐惧呢? 她的死让我万分悲痛,她‘灵魂’的到来,又让我感到很亲切,听了她的故事后,我对她渐渐产生了一种敬仰,觉得她好伟大,她的灵魂当然不会是可怕的了。
第二天,我们决定到遥遥的家里去拜访她的家人,去了解她的生活背景。俏俏知道她家在哪儿,因为她曾经给她家送过棉衣。
“咚,咚,咚……”敲了很多下,一直没有人开门。当敲了第15下时,门终于开了。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睛从夹缝里凝视着我们,我们有点不知所措,从黑屋子里船来了稚嫩的声音:“你们是谁?” “哦,我们是遥遥的同学,请找一下遥遥。”我有点回不过神来,不直怎么的我居然问起了遥遥,好象她就在家一样。 俏俏在旁边推了我一下,告诉我她已经死了。 那双眼睛突然充满了愤怒,说;“我姐姐没有死,她只是去了一个很遥远的地方。”她眼睛的怒火消失了,视线慢慢转向了天上,好像在看着个人“她会回来的,她会的。”忽然,一颗大而晶莹的泪珠从那清澈的眼睛里滑了出来。她把门打开了,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娇小的身躯。是她,就是那个卖报纸的小女孩。难道说我把她错认成瑶瑶了。
听她说她就是瑶瑶的孪生妹妹,自小父母双亡,妹妹把读书的机会让给了姐姐,自己却趁着姐姐上学的时候去卖报纸或者捡垃圾,日子过得十分艰苦,但姐妹俩的感情却十分好。自从姐姐死后,妹妹就有了神精质,总以为姐姐没有死,每次做饭的时候,她都回准备两个碗,为姐姐的碗里不停地挑菜…… 我们听着,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她在讲的时候,那双纯洁而明亮的眼睛一直看着天,好象在跟姐姐说话似的。突然她的说了,她跑进屋,拿出了一个用红布包得很厚的书,从一年级到四年级,她每一本书都用油纸精心地包着,上面方方正正地写着她和她姐姐的名字。 “送给你们,你们是我第二个听众,它们是姐姐最宝贵的东西,我把它们送给你们,我姐姐是不会介意的。”她望了望天“是吧,姐姐。”她笑了,笑得好甜,一阵风吹来,吹动了她的头发,好象那就是姐姐的抚摩,她坚强地笑着,站在姐姐的怀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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