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寒冷的冬夜
爱,可以化解一切。即便是在静默中写就的错误,也是一段永恒的记忆。为爱,我们曾经这样走过。 ——题记
小如,生来右脚就是跛的,手也不是很灵活。因此,他生活中很多事情都要在别人的帮助下完成,上学也需有人接送。而父亲下岗,靠打工为生,相依为命的父女俩在困苦中挣扎。
迫于生计,20平方米在左右的家中又增添了一张陌生的,甚至丑陋的面孔。
这个农村妇女的眼睛深深地嵌在眉骨与颧骨之间,厚实的嘴实里长着发黄的龅牙。蜡黄的脸上的道皱纹映满了岁月的沧桑。两只手掌宽厚粗糙,一个退色的单薄的袄挂在身上,更让她显得瘦骨嶙峋。这个女人总是拉长了脸,尤其是待小如,好像不怎么友好。
自从这个女人的到来,小如的生活规律被彻底打破,许多事都需要自己干,干不好还要被这个女人臭骂一顿。
每到上学的时间,小如总用祈求的眼神望着她,而她只是略微地瞟一眼她,然后迅速闪她的目光,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一直依靠轮椅上学的小如被逼无奈 开始和其它孩子一样用两只脚很艰难地走着去上学。她望着小如蹒跚的背影,远去,远去……
饱受冷遇痛苦的小如怕父亲担心,把一切都吞在肚子子里,不知在多少个夜里,她的被角被泪水浸透。惯于沉默的她也更加少言寡语。但她独立生活的能力却增强了许多,日常生活中鲜少有也干不了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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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寒冷的冬天,父亲外出打工,家里只剩下如和继母,一个阴云密布的夜晚,小如家旁的一家餐馆意外失火,二十平方米的小屋被大火吞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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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从睡梦中惊醒时,被周围一条条凶猛的火蛇吓呆了,她仿佛看到了死神的逼近。门窗紧闭着,烟雾弥漫着。娇弱的她在万分恐惧中不知所措。唯一她可以想到的,就是拼命地发现哭喊求救的声音。可疯狂的火焰将她的声音也淹没了。突然,一个瘦弱的身影闪过,用一床被子将她盖住,一只粗糙有力的手拉起她向外跑,走到门口时,房梁蹋了下来,千钧一发之际,只感觉一双有力的大手将她推了出去,当她掀开被角时,火势已不可阻挡,火焰肆意地,疯狂地左摇右摆。霹霹啪啪的声音在她耳边作响,那个曾经憎恶的身影已被吞吐没……
两人再次见面时,她在医院的病床上已奄奄一息。全身被绷带裹着的她用尽全身的力量,缓缓地睁开双眼,望着走近的小如,嘴角微微上扬,泪水又一次模糊了眼睛,轻轻地睁开双眼,轻轻地对她说:“孩子,幸福要靠自己创造,我知道,你一定可以。”恍然大悟的她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感情,跪在继母的床前放声地哭喊着:“妈妈。”继母幸福、安祥地闭上了双眼,两粒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她带着世间最动听的声音微笑着离开。留给小如的,是世间最美的微笑和心灵中最淳真挚的爱。
窗外的雪花赖赖地落下,将一切不快已深深埋藏……
这时才发现那个冬夜原来并不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