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读《尘禅》
再读这篇小说,突然发现之前的的感慨有些肤浅,应该是很肤浅,或者是根本没有读透老师的真意,就胡乱下些迁强的定论,违背圣意,实在是罪过。
也许我没回避些什么,或许我没有杜撰些什么,兴许也没有添插些什么,但是我一是肯定忽略了些什么。我究竟忽略了些什么?请再听我还要瞎说些什么,谢谢。
物理学上讲,误差不可阻挡。那么现实生活中,措折是不是不该被遗忘。我的意思不是说人人都得像吃胀了怕被撑死没事找事的去刻意制造些措折来给自己经历,而是要尽其所能的为别人见证一段灾难并向第三者转述所见证的灾难,让之不要遭遇相似或同类灾难的人在听灾难被讲述的过程中因为知道世界上不仅是他一个人遭遇这种灾难或折磨而获得无尽的宽慰感,解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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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不能亦不敢忽略雨阳的不幸。
雨阳所遇的算不上灾难,但讲是麻烦一点都不为过。因为这些麻烦多得连我都感到很烦。你看:
又是一个宝贵的星期六,雨阳起特别早。简单洗漱完毕,雨阳冲进书房,抽出稿纸,很快便找到了灵感,下笔顺畅,一个猛子扎下去,时间、空间、老婆、孩子、家庭、社会全没了影儿。正当他进入这种出神入化的境界时,不料妻子自个儿开门进了书房,夫妻二人牛头不对马嘴的交涉了好半天,雨阳才弄明白原来妻子要去买菜,叫自己务必看好刚满一周岁的女儿,别让她从床上摔下地来。雨阳的思路就这样被打断了。
沾着女儿,又是排便、穿衣、系鞋,末了,还要陪着她胡言乱语,护着她跑摇晃晃的“边疆舞”……,给折腾得不亦呛乎。
好不容易把妻子给盼回来,本以为可以脱身,那料妻又对女儿道:“乖乖,跟爸爸去,妈妈还要去上课。”
妻子却敏捷的回应:“弄它个全县倒数第一,下岗了你养我不?”
雨阳纵有万般无奈,也得接下这个苦着事。
终于,妻子上完了课。一起吃完了饭。自己又可以再次开始清静的创作,这刚一从到书桌旁,一个网络电话打了来,正是那“社会人情网络交际协会”的人。一接听:“0024号会员,今天李老书记家有寿酒,为了给老人家脸上抹光,你这个文化名人怎能缺席……”
随后又给雨阳理了好半天乱七八糟的亲戚关系和去与不去的大利大弊,末了又还到充道:“周院长家今天给他大孙子办满月酒……”,接着又是长话连篇地权衡利弊。
不得不经受李书记家的“盛宴”。整个大院,觥筹交错,赘语满场。白白的淌出去的,是大把大把的宝贵时光。
又是周院长家,酒宴更是酣畅热烈。好不容易松脱周院长握得牢牢的手时,雨阳差点敝不住内心的冲动“扑通”一声跑倒在地,三叩又九拜。他多么想赶紧离开。
可他刚回到屋,二弟说:“哥,妈叫你不管啷个今晚也要回去一趟……”他又不得不骑一辆破摩托车摇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回到距镇街上十来公里的老家,去理清楚缠来绕去拧成了麻花绞的婆息关系。完结返番棘手的活儿。急匆匆打道回府的雨阳又在校门口与老校长、教务处刘主任碰了个正着。原来,镇里要搞些活动。希望他去帮做一些文字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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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情来得太突然,雨阳由然想了到他篇尚未定名的小说。那一刻,他真想马上回家。可老校长又急切的说道:“政府的事我们要大力支持,杨书记还在党委办公室等你呢……”
当我给雨阳理清他的麻烦之后:累得扒在桌上睡了好一会啊!
我这时好像听见有人在艰难的呻吟,“我好累”仔细听不是我自己,而是恩师,以及千千万万被俗务緾身却想认真做点自己想做的事儿的可怜的人们。
我为你的累而深深的疲惫,我为你的不幸遭遇鸣不平,我为你的所有遗憾悲伤,我为你们竟会生活在这样的环境而悲哀。呜呼哀哉!呜呼哀哉!
我相信,曾经,你的创造力不比爱迪生或法拉迪差。
我相信,曾经,你的戏剧才华堪比莎仕比亚。
我相信,曾经,你比托尔斯泰和巴尔扎克更有才华。
我相信,曾经,你比成吉思汗、努尔哈赤和拿破仑更会骑战马。
我相信,曾经,你的钢琴技艺能跟肖帮、贝多芬和莫扎特一拼高下……
可是啊,你相信吗?你还有机会的啊,请不要相信传说 ,更不要相信神话和骗人的假话,把握天机,守住信仰,热烈的生活吧,狂热的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