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自然、大自然

请你告诉我如何和你交谈

你即没有姓名，也没有地址

我想给你写一封信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收到

我问过天空

可派出的“飞机”总沉没于尘土中

我问过高山

可高山又送回了我的呼喊

我问过江河

可出寻的小船总淹没于水中

后来老师告诉我

她说，你为什么不去问问他们

大自然同他们最亲近——

被太阳烤红了脸颊的农夫，

被海洋推击着船帆的渔夫，

被寒冰冻着的勘察员，

被酷热包住的气象员……

他们同草木谈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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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同海洋聊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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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同动物说过话，

他们同太阳、月亮交过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