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爱到无力了
爱,有的时候不需要山盟海誓的承诺,但它一定要细致入微的关怀与问候。
8年前的6月,那是阿太(曾外祖父)在世的最后一个月。
在我的记忆中,阿太总是很忙,不管风吹雨淋,总是起早贪黑的下地干活。他有8个儿女,也许正是这样的,造就了他一生的勤劳。他总会在不同的季节种植不同的蔬菜水果,然后分给8个儿女。其实那是奶奶已将近60了她自己也种了很多小菜,根本不需要阿太的小菜。他就会蹬着三轮车,来到我们家。爸爸总是千推万推地说不要,并让阿太以后别再下地了。还有,以后有事打个电话,大老远的蹬个三轮车不安全。可阿太仍旧日继日,年继年的重复的。
那天,听说阿太去丝瓜地时没看见,不小心被绊倒了。当“四代同堂”他的所有儿女,孙子孙女等赶到时,他笑着坐在那把破旧的藤椅上。上面有一层灰尘。大概是他老是下地务农的缘故吧。他说:“没啥,破了电皮,只是最近无法给你们送些小菜了。”我们勉强笑着说没关系的。这小我总觉得并不让我很舒畅,而是一种酸酸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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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最大,她为了帮阿太打扫屋子留了一会。我们就等着她。车是妈妈开的。临走时,阿太一瘸一拐走到我们车窗前,对着奶奶说:“我屋子里还有几个西瓜,要不你带走吧。”“不用。”“要么去屋后拔些小菜吧,还有……”阿太还没说完,奶奶又以“不用”二字打断了他。坐在前排的我发现奶奶好像在小声啜泣。妈妈好像也察觉到了,她对阿太说:“外公,我们先走了。”我看到阿太分明微微动了一下嘴唇,然后再点头的。也许他还有什么要说,但他最总没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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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太终于爱到无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