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瓦尔登湖》有感
1845年3月的一天,一个人,带着一柄斧头,来到了无人居住的瓦尔登湖边的山林中,开始了他的一段生活。
这个人叫亨利·戴维·梭罗。他在鞋店补鞋时拒交“人头税”,六年之后忽然因此被捕,他毫不在意地在狱中待了一天,后因有人交清了税款,他于第二天被释放。然后他又去鞋店中取回鞋子,穿上它,和一群朋友去了一个什么州什么政府都瞧不见的越橘林快活了一天。后发表了《论公民的不服从》来表达自己对政府的不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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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现代话来说,梭罗实在是一个“个性十足”的人,他的种种行径经似乎与大众格格不入,人们大多称其为诗人式的偏激。可是,梭罗对公民的无条件服从表示不服从,对无理的政府的统治表示不服从,这不是偏激,而是明智。
如果说《论公民的不服从》是写在纸上的宣言,那么瓦尔登湖的一住便是写在大地上的宣言。
梭罗在瓦尔登湖住了一年多,后写出了《瓦尔登湖》一书,书中许多篇页是形象的描绘,写出了鳞波轻柔,波平如镜的瓦尔登湖,夜晚远离嚣闹和骚扰的星座,山间拨弄的松针拉出的空气的旋律……可梭罗并不是一个自然科学观察家,他是透过湖光山色看世界,有时看透一些荒诞的现实:“我们的发明常常是漂亮的玩具,只是吸引我们的注意力,使我们离开了严肃事物。”有时看出心的升华,比如寂寞。
徐迟先生(《瓦尔登湖》的译者)说:“这位梭罗先生是与孤独结伴的。他常常只是一个人,他认为没有比孤独这个伴儿更好的伴儿了。”确实,梭罗是一个人住,偶尔有访客来,虽然他也会去附近的村子逛逛,可他发现“无论两条脚怎样努力也不能使两颗心的距离更加接近”,他觉得“寂寞更有益健康”“社交往往廉价”。梭罗的“寂寞”应该是相较于人类社会而言的,他不屑于短暂的相聚时间,不屑于所谓的礼节和礼貌。独自居住在瓦尔登湖的梭罗,与生命的不竭之源的大自然为伴,他不比水鸟更孤独,不比瓦尔登湖更寂寞。他可以种豆在湖边,可以与胀大的小松针为友,甚至能够与几百年前的瓦尔登湖的居民交流,孤独的梭罗以孤独为伴已不仅仅停留在乐观的层面上了,而是上升到了世外高人般的精神层面。
梭罗是一位有责任的社会批判家。他在大自然中批判人性,他说:“鸟儿连同它们的羽毛和乐音,是和花朵谐和的,可是有哪个少年或少女,是容大自然的粗犷华丽的美协调的呢?大自然极其寂寞的繁茂着,远离着他们居住的乡镇。”
梭罗在追求什么?他的独居湖畔绝不是隐士生涯,而是有目的地探索人生,批判人生,振奋人生,阐述人生的更高规律,他不是消极的逃避人生,而是积极地走向人生,就像用自己独特的方式进行政治斗争。梭罗和《瓦尔登湖》是两个不会消失的名字,因为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瓦尔登湖,而湖畔有一个梭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