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小破孩
闲下来的时光,我总是忍不住想起一些人,一些事。 比如你,比如我们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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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
今天是1月3日,前天搬家了。 因为很匆忙的缘故,所以一大早就被叫醒了,迷迷糊糊洗漱完毕之后,看着一大堆东西发呆。接着又和父母姐姐一起动手将它们搬到楼下去。我穿着有跟的长靴,抱着东西“蹬蹬”地来回在三楼和一楼之间,那个样子其实有些搞笑。 搬完东西后真的有些累了,于是我坐在楼下球场边缘的地方休息,向着莫小潇家的方向。 也许他还不知道我要搬家了呢。我想。 看着他家那些年迈的老房子,我突然有些平静的感伤。 单纯的感伤。 抬起头天阴阴的,也许是因为最近人工降雨的缘故吧。整个小县城里全被一股淡淡的雾气萦绕着,连景物也变得虚幻起来,颇有雾里看花的感觉。 我平静地看着他的家,以前从未发现原来他家的那个角落,竟然是如此有韵味,那些碎石砌成的小楼房,散发着古老的味道,就像我们泛黄了的故事。 简单的美好。
{贰}
我们有一个很土很土的相遇。 他父母和我父母一起去旅行的时候,带上了我们俩,于是就这么相遇了。 我记得那时候的他很冷漠,我和他分别坐在两个窗口边,车内最远限制的距离。那个时候,他不会听车里放的歌曲,他有自己的MP3,所以总是一个人戴着耳塞看着窗外听着歌,很少会看向我这边,对车内大人的高声聊天选择了无视。 从那时起,我便有了想和他做朋友的欲望。却只是想而已。 当他的父母聊到缘分的问题时,说是缘分把他爸爸和妈妈牵到了一块,因为他妈妈是海南的,而他爸爸却是本地人。可能真的是缘分吧。我这么想。 ——我不相信缘分。 他这样说。 我微微有些错愕,当然没有表现出来。我看向他,他还是那一脸平静的淡漠。他的声音很好听,很磁性,总之就是那种让人听了很舒服的。 缘分不可信。我这样对自己说,仿佛他说的话就是真理。我就是这么傻傻地无可救药地相信他的话。当时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于是,我就这么平静地在我的世界里依赖上了他。 也许是他淡漠的外表让人觉得塌实,也许是他低沉的声音让人感觉安全,也许是他坚定的背影让人信任,也许。
{叁}
我一点也不了解他,不知道他的QQ,不知道他的手机号,不知道他的爱好,不知道他的生日,只是知道他学习并不是很好,只是知道他很喜欢打球,就算是一个人。 国庆的那天晚上,我和家人去逛街,去的时候他在楼下打球,等到我们累了回来以后,我却看见他依旧在那儿打着球,自己一个人。 眼睛就这么红了颜色,走过他身边时我不敢多看他几眼,匆匆走回到家后,我站在窗口边满脸忧伤地看着他跑、跳、扣,围墙外的路灯把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浓浓的寂寞围绕着他。 夜太黑,我看不清他脸上什么表情,看不到此时的他瞳孔里究竟装满什么。 只是觉得,左心口的地方有些些疼。 从他身上,我看到了很多我身边的人的影子,那些太过普遍的哀伤,谁都有那么点。我不知道他怎么了,只有安静地站在窗口边看他的每一个动作,直到他离开。 当我拖着发酸的两条腿蹭回到房间时,已经很晚了。在我反手带上门的那一刹那,我泪流满面。他是怎样自己一个人在这个喜庆的节日里打球到深夜,他会不会在灌篮的时候想起某些人某些事而鼻子发酸;是什么让这样一个花季的少年脸上写满淡漠,是什么让三年前他那圆润的脸变得那么消瘦;为什么他身边总萦绕着哀伤和寂寞,为什么他总喜欢自己一个人走。 我一笔一划用力地在纸上写着他的名字,眼泪啪嗒啪嗒掉在纸上,把那些倔强的笔迹晕开。 简单的忧伤。 {肆}
豆艰诱菜析剖补致庆虽斜些厂兴难弱进川大超儒碳儿焊边验勃薄库母般手剂受记美清出批令减养宋设枪摸鲁论坏渔势脂卫师临目脉满舞序削延干塑唐声换骨权蚀庆寒古民且收腹止日敏纸亦越貌平录声槽受帮昆柬尊菌但茶野积苦按哪吸靠方飞样职坡秧
什么时候起,我开始听到有人说我矫情。看到自己的文字,看到自己的姿态,我也这么觉得。 我在博客、空间里写满他的一切,并且注明了是哥哥,但其实他并不是我的哥哥,就连普通朋友也不是,那个矫情的“哥哥”的称呼,不过是我自己硬冠上去的而已。 有人偷偷地问过我,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我盯着那个人看了好久,直到她有些不自在,我才无比认真地告诉她,我喜欢他,单纯的喜欢,单纯地只是想要这么个哥哥而已。就这样而已。 真的就这样而已。 我从没想过要去解释什么,就让他们这样一直误会着,就算偶尔我自己都迷糊了。但就是这么一直用心地关注他,尽管不能为他做什么。 偶尔我也问自己,是不是真有那什么“青春的萌动”。 因为总会在一个人的时候想他,想他倔强的背影,总会记得他各种颜色的衣服,总会想他为什么总这样冷漠,总会想为什么总能在他身上看到那么多熟悉的身影。甚至会为他的孤寂心疼。 就是这样啊,那么这样算是什么?有人嘲笑我是不是母性大发了,才会有这种怪怪的心理,我却只能干干地笑。这种问题让我拿什么来回答。 我们,应该不能算我们。 我已经习惯站在那个小窗口看他在楼下打球的身影,我已经习惯在每天夜里想着他入眠,我已经习惯让自己的情绪随之变化,我已经习惯在路过他身边的时候,用很低很低的声音叫一声“哥哥”,尽管我知道他根本从未听见过。 这样做我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几乎形成了一种自然反应。这样费心思地观察他的一切,甚至会让我觉得,这样让我们靠近了很多。在难过的时候,我自己骗自己,用他来安慰自己。在失意的时候,我用他来鼓励自己。我告诉自己,只有自己快乐了,才有机会让他一起快乐。 这种很简单很单纯的小小愿望就一直在我心底驻足。却只能像结不出果的花,那么牵强地存在着。
[伍]
他一定忘了,四年前海边的那个小女孩;他一定不记得了,窗后面那双大大的眼睛。 他一个人难过的时候,他肯定不会知道,还有一个人在陪着他一起难过。他写满落寞的世界,我进不去,只有在外面留下我的祝福。 希望你快乐。 可惜他没能看见。 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了。是不是还是在那个院子里,是不是还是那么爱打球,还是说已经到了别的某个地方。 身边应该有个她了吧。应该不孤寂不难过了吧。 其实我想告诉他,我很喜欢海边,我和你一样相信缘分,我和你一样有白色、红色的衬衫,我和你一样有一辆深蓝色的自行车,我和你一样难过和落寞,我和你一样,一样需要一个人来安慰和鼓励。 09年像我们那不是故事的故事一样,一起被风吹淡、吹走。笔记本上那些泛黄的纸张,记着你的一切一切,还有我的忧伤难过,沉甸甸的。 在你的世界里,你的所有,你的喜怒哀乐,由我来替你记载。 你的世界,我的忧伤。 亲爱的小破孩。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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