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歌
米兰.昆德拉有言:“生命中不能承受的,便是不能成为自我。”此即谓我们只有尊重个性,彰显自己独特之处,才能更好地创造生命的价值。
个性是我们区分于普罗大众的独特标志。因为它的存在,我们甘愿付出一切主动而有目的的活动,让自己免于永远活在“平均值”的标准之下。尊重个性,彰显个性,便是为了更好地成为自我,让系统适应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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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斯坦.贾德在《苏菲的世界》中写:“我们生命中的意义必须由我们自己来创造”。这里他强调的主题便是“自我”,是有别于众人的独特的自己。存在的意义是要创造自己的生命,展现自己的个性。生命的意义在于让社会的大环境做出局部调整,适应自己的特性,而绝非消磨个性,迎合普世的平均标准。
我想,这便是为何伍尔夫坚持人应该活成“草原上随风起舞的韵律”,而非“插在花瓶中被观赏的静物”。静物的美是千篇一律的,朝夕之间极易造成视觉的疲劳。与之相反,随风起舞的背后是一种掌握在自己手中的节奏。它与风,与雨,与似锦的繁花在被动的韵律中和谐相融,而不是在森林的喧哗中僵化成一潭死水。
由此可见,个性的匮乏,实则是对生命的一种辜负。所谓个性,应当是我们在最饥饿的年份里的阳光与盐,是支撑我们不向得如同同居一室的小日子投降的不竭动力。
梭罗曾感叹,“大多数人进入坟墓时他们的歌还没有唱出来。”这便是缺乏个性,沦为平庸的悲戚。一如按平均值设计的驾驶舱会导致美国战机的频繁失误,平均与与从众并非明哲保身的不二法门,唯有尊重与彰显个性,才能创造出独特的生命价值,痖弦的“莲花落”,洛尔迦的西班牙“歌”都是因为勇于让时代的大众思潮适应他们独一无二的呼唤,才使他们跳动的诗句抵抗住了时代的荒芜,才让他们摄取到了同时代诗人大口呼吸的给养。
生命的价值在于让环境包容、适应我们的个性,而绝非甘于平庸,泯然众人,尊重个性,彰显个性,不拘于社会的平均标准,我们才有可能成为那唯一能飞越喜马拉雅的斑头雁。
愿今天,愿未来,我们都能成为独一无二的个体,唱出生命的歌。